傅雨櫻宇文耀!
故事並不算長,但這支舞誕生時所代表的感情卻能理解了。
“所以才要在吊台上跳嗎?”傅雨櫻對於這支舞的創造者很尊敬,“我想改掉最後收尾的部分。”
青衣“為什麼?”
“死局之下,帶走一個回本,帶走兩個血賺。”傅雨櫻勾勾嘴角一笑,“我不完全是故事的主人公,她做不到的,不代表我做不到。這樣我最近還要練習一下投擲兵器了,冷兵器的瞄準需要提高一下準度,正好練這個也不算耽誤時間,打鬥中能用得上。畢竟我可不想因為跳個舞暴露蘇金送給我的暗器。”
槍法準,不代表投擲兵器也很準,兩者差彆並不小,需要好好練習一下。蘇金的暗器已經練習的很順手了,投擲兵器跟蘇金的暗器手感又不一樣了。
青衣“那小姐說具體怎麼改,我去準備。”
傅雨櫻仔細思考後表示“做一個木雕人偶,形象就是故事中的敵軍首領,他不是站在城門上進行威脅嗎?”
青衣反應很快“我明白了。我開始期待了。我這就找擅長雕刻的人。”
傅雨櫻活動一下身體“那我繼續練,爭取今天將動作全部連貫起來。”
宇文誌明這段時間沒有來,因為炤王得知何秀翠會在路上堵宇文誌明,所以為了他的安全考慮,炤王讓他最近先不出門,炤王想想辦法怎麼解決何秀翠這個麻煩。
傅雨櫻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,並不覺得炤王有能力解決。因為何秀翠現在就是一個偏執的瘋子,想要她不騷擾宇文誌明,除非將她永久趕出皇城,或者將她關起來一輩子不能出門。
兩者從正常的方式出手都是無法做到的,除非何秀翠犯了大罪。
這天傅雨櫻準備親自去看一下尤修傑恢複的情況,一出門就看到了坐在馬車裡死死盯著自己這邊的何秀翠。
傅雨櫻眉頭一挑,問道“這是她第一次這樣,還是這兩天一直這樣?”
青衣歎了口氣“小姐,三天了。不告訴你是覺得她蹲幾天蹲不到你出門,就不會來了。”
“上車彆直接去尤修傑那裡,繞兩圈看看她的反應。”
傅雨櫻擔心何秀翠去騷擾和自己有關的人。
“是。”
傅雨櫻的馬車啟程後,何秀翠果然跟了上來。
何秀翠跟了一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傅雨櫻選中路邊一家酒樓停下來。
傅雨櫻下車後走向何秀翠的馬車“上去聊聊?你要是還想當街行凶,我勸你省省,你傷不了我。”
青衣跟在一旁謹慎的盯著何秀翠的馬車,擔心她拿著凶器衝出來。之前入伏說過這人是個瘋子。
何秀翠從馬車裡出來,她眼神凶惡的看著傅雨櫻,下了車後率先進了酒樓。
傅雨櫻帶人跟在後麵。
她們進了酒樓的包間後入坐。
傅雨櫻開門見山“炤王給你的院子不小,也給了你不少下人,還應該給了你不少錢。你何必這麼鑽牛角尖呢?你非要等到做出無法挽回的時候再哭著後悔嗎?”
“你閉嘴!沒有你,我本來可以好好!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!”
傅雨櫻冷笑一聲“我?你沒做那些事情,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。還是你覺得可以隱瞞一輩子?你要讓宇文誌明一輩子被你控製然後死於自殺才叫好嗎?”
“那是我們的家事!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!”何秀翠雙手捶著桌子,“我懷胎十月,我是他娘!我是為了他好!他什麼都不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