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炎看著傅雨櫻的目光有些焦急,司徒幽靜在他開口之前,用力拽著他的袖子,製止他一個控製不住說點什麼惹火父皇。
宴會結束後,司徒炎直接來找傅雨櫻。
七皇妃明白司徒炎是想單獨說話,她便開口“既然明天倪大夫要隨三皇兄進宮,不如三皇兄給倪大夫安排今晚住處吧。我們府邸距離皇宮比你府上遠。”
司徒炎朝著七皇妃點頭。
傅雨櫻就跟著司徒炎往外走,司徒幽靜跟在後麵,在離開有外人的地方後,才開口,輕聲說了一句“抱歉,剛剛的情況我隻能那樣說。並非故意把你推到糟糕的情況上。”
他知道哥哥心裡不快,哪怕哥哥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那種情況下那樣說。
傅雨櫻並不在意“不用抱歉,給我找事的是大皇子,並不是你。”
司徒炎沉聲道“父皇的身體我們最清楚,治不好的。他和我的情況不同。”
一個本就一身慢性病,還縱欲過度還嗑藥的人,猶如被掏空內裡隻剩下表殼的葫蘆一樣,而這葫蘆表殼也已經滿是裂紋。
這就是大羅神仙來了,也是壽命將近。
“看出來了。但都被卷進來了,想那麼多也無用。”
司徒炎“我們會儘力不讓他遷怒的。但你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太實誠,告知他最真實的情況,隻會惹怒他牽連你。他聽不進去不好聽的。”
傅雨櫻笑著道“你們隻知道我沒有彆的方法呢?”
司徒幽靜快步上前並排,側身看著傅雨櫻“那樣還有辦法治嗎?”
並沒有人想要那種人活得久一點,隻不過現在他最好先彆死。
傅雨櫻搖頭“如果他聽話,能延長一些時間,但他一看就不是能聽醫囑的人。”
司徒炎疑惑的問道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傅雨櫻停下看著前往“上馬車再聊吧。”
往下的話,就算周圍都是自己人,也不好在這裡說。
馬車剛剛起步,司徒幽靜就迫不及待“倪大夫,現在可以說了吧?總感覺你好像在打什麼主意。”
司徒炎瞪了司徒幽靜一眼“怎麼說話呢。”
傅雨櫻的手在膝蓋上輕點這“與其說我在打什麼主意,不如你們先跟我說說,你們四兄弟現在的情況?皇上身體情況不好,什麼時候離世都不奇怪。
我不覺得你們之間已經默認誰坐下一任的位置,你們兄弟看著是會互相扶持,那麼,那兩個人呢?”
司徒幽靜反應很快,眼睛微眯,沒有任何笑意,有的隻是認真和嚴肅“你問這個可真是大膽,你知道又能怎麼樣?總不會想站隊吧?”
傅雨櫻笑眯眯“有什麼不可以嗎?人情交易,說不定哪天就對我有用呢?再說都卷進來了,不玩大一點,多可惜啊。”
“你可真瘋狂。”司徒幽靜看著傅雨櫻的眼神有些複雜。
司徒炎直言“我和弟弟確實是同心,而另外兩人,司徒蓮表麵不顯爭搶之意,可是他暗地裡有在接觸官員。至於司徒蟒,長了眼睛的人,都能看出來他的想法。隻是我們想要的,不僅僅是皇上的……”
“哥!”司徒幽靜眼神一厲,製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