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幽暗而充滿古老氣息的密室之中,摩古象度正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修煉狀態之中,他的掌心輕輕托舉著一顆散發著幽綠光芒的魔獸內丹,那是他曆經艱險從一頭強大魔蟒體內取得的寶物。
隨著他緩緩引導著內丹中的能量流入自己體內,一股股原始而狂暴的力量在他血脈中湧動,卻也悄然間激起了暗流。
突然間,摩古象度的眉頭緊鎖,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紛亂,仿佛有千百個聲音在他腦海中交織回響,那是魔蟒臨死前不甘的怨念,化作一句句冰冷的詛咒:“我不甘心,我要殺掉你們魔人!”這怨念如同鋒利的刀刃,切割著他本就緊繃的神經。
他猛地睜開眼,眼中閃過一抹決絕,迅速中斷了對內丹的吸收,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姿態,實則內心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鬥爭。
摩古象度深知,這是魔獸內丹所攜帶的負麵力量,若不能妥善控製,恐將反噬其身。
他深吸一口氣,試圖用強大的意誌力去壓製這股混亂的思維,但越是用力,那股不甘與殺意卻似乎越加洶湧澎湃。
時間仿佛凝固,摩古象度的心靈深處,兩股力量激烈交鋒,一方是他堅定的意誌,另一方則是魔蟒那無儘的怨恨。
最終,在一陣仿佛撕裂靈魂的劇痛之後,他艱難地取得了勝利,那些紛亂的思緒逐漸平息,化作兩句低沉的呢喃,在他心底回響:“我不甘心……我要……”,但隨即被摩古象度以驚人的毅力強行壓製,化為了沉寂。
當最後一絲陰霾散去,摩古象度緩緩睜開眼,眼中閃爍著更加深邃的光芒。
他感受到,經過這一番磨礪,自己的實力竟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質的飛躍,仿佛整個身體都被重新鍛造過一般,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與堅韌。
高杉幸兵衛和他帶著的幾名魔民下屬,神色警惕地就地觀察,他們並不急於離開,顯然是在查看虛實。
摩古象度感覺著正在暴動的渾身魔氣,他感覺必須要把這些多餘魔氣釋放出去,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因魔氣暴走受傷。
他心中一動,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策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猛然起身,將那股剛剛壓製的怨念化為自己的聲音,高聲吼道:“我不甘心!我要殺掉你們這些魔人!”
那聲音中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殺意,嚇得高杉幸兵衛等人臉色蒼白,慌忙轉身逃離,連滾帶爬地消失在遠方。
望著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,摩古象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心中暗自思量著接下來的計劃。
而這一切,都將在摩古象度模樣的通靈寶玉那神秘莫測的注視下,悄然鋪展開來。
摩古象度眼見那些前來魔民如同驚弓之鳥,匆匆逃離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他猛然轉身,步伐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勢,徑直走向那群瑟瑟發抖的人類曆險者。
他的動作看似狂野不羈,實則每一步都精準地控製著力量,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。
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七名人類曆險者麵麵相覷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。
然而,摩古象度的攻擊卻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,拳風呼嘯,腳影紛飛,他們根本無力招架,隻能被動承受。
但在這劇烈的疼痛之中,一種奇異的感覺卻在他們體內悄然滋生——那是一種修為瓶頸鬆動的微妙變化,仿佛長久以來束縛他們的枷鎖正在被逐一打破。
他們瞪大了眼睛,彼此間無需言語,僅憑一個眼神便能讀懂對方心中的震撼與驚喜。
於是,他們不再徒勞地反抗,而是以一種近乎虔誠的態度,接受著摩古象度每一次重擊所帶來的“恩賜”。
每一次拳腳相加,都像是有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,滲透進他們的每一寸肌膚,每一個細胞,將那些阻礙他們修行的雜質一一清除。
在這樣的痛楚與愉悅交織中,他們漸漸明白,這位看似瘋魔的摩古象度大人,實則是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,幫助他們突破自我,邁向更高的境界。
他們默契地配合著摩古象度的“表演”,裝作手足無措、躲避不及的模樣,心中卻充滿了感激與期待。
終於,當摩古象度覺得時機成熟,他猛地收勢,停下了那看似無休止的毆打。
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,仿佛耗儘了所有力氣,緩緩倒在地上,閉目凝神,開始運行起隻屬於這個魔域的功法。
在這一刻,他摒棄了過往熟悉的修煉方式,全心全意地融入這片土地的魔力之中,感受著那些陌生而又強大的能量在他體內緩緩流淌。
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,隻剩下摩古象度與那些人類曆險者之間微妙的能量交換,以及他們各自內心深處的翻騰與蛻變。
而這一切,都被摩古象度模樣的通靈寶玉默默見證著,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摩古象度智慧與勇氣的讚賞,也有對這群人類曆險者堅韌與不屈的認可。
高杉幸兵衛踏著沉重的步伐,穿過陰鬱的長廊,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頭的重壓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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