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剩一月,我把青澀女帝養成病嬌!
烏雲滾滾,狂風怒號,雷光掠過青幽海的上空,仿佛凶獸般發出陣陣嘶吼。
一支十幾人的隊伍,駕駛著馬車自南向北,來到青幽海的邊界;綻放著陣陣耀眼金光的黃金棺平穩放置在馬車中心處,各自有駕駛馬匹的黑衣女子守著四周,目光中帶著警惕之色,腰間按刀,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。
為首的女子一襲黑袍裹身,長發高高盤起,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冽的英氣,盈盈一握的腰間挎著一把纖細長刀。
女子名為寧欣,幽州天默教護法,也是天默教女帝柳無心最得力的手下之一。
數日前,寧欣接到女帝命令,將天龍皇朝封存的黃金棺帶回幽州;作為女帝最為得力的蘸醬,她自然是不負眾望,經曆重重磨難,在與天龍皇朝諸多高手盤旋後,將黃金棺奪走,而後一路往北直奔瀚海帝國。
再往北,越過隔絕青州與幽州的青幽海,便可抵達幽州,進入天默教的大本營。
一頭短發,同樣穿著黑袍的女子縱馬上前,湊到寧欣身側,“護法大人,接應我們之人就在前方,隻要乘上飛行妖獸,一日時間便可越過這號稱萬裡海峽的青幽海,我們也可儘快與陛下複命了”。
寧欣搖搖頭,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打量一眼天空,聽著遠處傳來的滾滾雷聲,神色凝重不已,“來時陛下命我千萬要保護好黃金棺,切勿讓裡麵之人有任何閃失;可這雷來的卻不是時候,這等天氣若乘坐飛行妖獸,稍有不慎,妖獸和人都得被擊落。
人倒還好說,可這黃金棺若有意外,我該如何跟陛下交代?我看,不坐飛行妖獸,還是直接乘船渡海吧”。
短發女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黃金棺,雙眼眯成月牙,一臉八卦道“護法大人,你可知這黃金棺中所葬之人是何身份,竟能讓陛下如此重視,派你親自前來”。
“不知”
寧欣冷漠的回了一句。
短發女子卻是不依不饒,“寧姐姐,你是不知道,還是不想說,我記得,我早前我在服侍陛下的時候,就曾見過她的寢宮中隻有一個男人的畫像,若是我猜得不錯,黃金棺中之人,便是陛下朝思暮想之人吧”。
短發女子名為李悅悅,之前曾擔任過女帝的貼身侍女,後因實力出眾,成為了戰鬥人員,因而,對女帝寢宮中的一切,她都了如指掌。
寧欣聽到這話,不由得捏緊了韁繩,臉色有些不自然,有羨慕也有嫉妒。
“我聽聞,三百年前,有一少年救下年幼時孤苦無依的陛下,因而,陛下對之傾心……寧姐姐,你說,若是我們將這黃金棺中的男人帶回去,陛下會不會因而沉迷於男色……若是如此,那我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,可就……”
“一個死人罷了,就算是回去了,又能如何?”
寧欣搖搖頭,苦笑道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聽聞陛下可是掌握了生死人,肉白骨之術,幾日前,你在黃金棺中倒下的那些靈液,或許就是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;若非如此,陛下怎會讓我們速速回去?想必她老人家也想在第一時間,看到複活的愛人……”
“閉嘴”
李悅悅還在喋喋不休,寧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回頭怒瞪了她一眼,前者有些無辜的舉起雙手堵住嘴巴,害怕被後者懲處一番。
寧欣臉色不太好看,腦子裡亂糟糟的,雙眸中似乎已經沒了神采。
又是一道驚雷從天而降,然而,方才還劈在青幽海上空的天雷此刻像是有了目標一般,直接落在那隊伍之中的黃金棺上。
寧欣立即反應過來,驚呼一聲,“敵襲?快,保護黃金棺”。
話音落下,寧欣拔出腰間長刀,猛地揮出一刀朝天空襲來的天雷中劈去,這才堪堪擋下來勢凶猛的天雷,然而,她的雙臂卻被震得有些發麻,雙手止不住的顫抖。
一道道黑影掠過海麵,宛如鬼魅般朝寧欣一行人襲來,雷光陣陣,似乎能在頃刻間將她們這支隊伍吞噬。
“該死,他們是有備而來,擺陣,莫要讓他們得逞”
寧欣暴喝一聲,自她往後的眾人,齊刷刷的擺開架勢,長刀出鞘,陣陣刀光席卷天地,沆瀣一氣的刀芒橫貫而出,將那來勢洶洶的雷光擋了下來。
然而,還未等眾人緊繃的神經有所鬆懈,卻見她們所護著的黃金棺猛地炸開,拔地而起便往那來勢洶洶的一眾黑衣人飛去。
將黃金棺安全帶回幽州是女帝下達的命令,寧欣自知對方有備而來,此刻若想安然無恙的將黃金棺帶回是不可能了,索性,她一刀朝那黃金棺劈去。
就算是讓黃金棺有所損傷,也絕對不能讓其落入奸人之手。
刀光一閃而過,重重落在黃金棺上,那無形之力在瞬間消散,黃金棺也因那一刀而落入大海之中。
狂風怒卷,海浪陣陣,黃金棺宛若一葉孤舟,在海麵上搖擺不定,一雙雙熾熱的目光落在上麵;不僅是寧欣,還有那有備而來的一眾黑衣人,都想將其拿到手。
那一刹那,所有人的腦海中,都浮現出相同的想法。
先下手為強。
然而,人算不如天算,就在眾人打算率先一步奪下那黃金棺時,卻見本就不平靜的海麵掀起一陣數百丈的海浪,海浪之下,一頭怒目圓睜的妖獸張開血盆大口,衝那朝海麵而來的眾人撲咬過去。
“孽畜,滾開”
寧欣怒喝一聲,隨即飛出一刀,刀芒衝天而起,頃刻間將那妖獸一分為二,鮮血灑滿四周,染紅了海麵。
洶湧的海浪也在下一刻,平靜下來。
可,那原本漂浮在海麵上的黃金棺卻不翼而飛了。
……
突然發現又收到了一個大神認證,感謝榜一大哥“為時已晚的炎部渡”送來的大神認證。
同時感謝每一位送禮物的讀者大大,?¥a¥?
第二更稍後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