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剩一月,我把青澀女帝養成病嬌!
將苗飛宇製伏後,陳默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歸途,不過,這次卻是多了兩個人,一個俘虜,還有一個強大的護衛。
天罰來人,那便說明葉良辰那邊已經開始對陳默起了必殺之心,他不得不提高警戒,一路上讓精通蠱術的小豆丁用蠱蟲探查四周,將所有跟蹤他們之人悉數斬殺。
又過了一日時間,陳默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四合院。
自三百年前,陳默死後,小豆丁便暫住在徐長青家中,因怕觸景生情,她也僅回來看過幾次,而當她前往苗州定居後,更是一次都未曾回來過。
以前每次回來,小豆丁都會觸景生情,每每想起死去的陳默,她的心情總會十分繁雜、傷心、難過……房子還在,可哥哥沒了,那家也就沒了。
隻要哥哥在,無論有沒有房子,家永遠都在。
小豆丁雙手摟著陳默的胳膊,可愛的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,“哥哥,我們回家了,回我們的家”。
陳默恍惚了一下,想起自己當年說的那句話,不由莞爾一笑,另一隻手抬起,輕輕摸了摸小豆丁的頭發,“是啊,我們回家了”。
四合院自陳默一行人離開後,便是空蕩蕩的,無人居住,但,當他們推開大門時,卻見有一處房間大門是打開的。
陳默記得,他們出門前門是關閉的,且,小豆丁敏銳的察覺到,那處房間內有人,並將其告知前者。
陳默聞言,臉色一沉,高聲道“裡麵是何人,滾出來”。
話音落下,裴江南與寧欣、李悅悅三人皆是警惕的按住刀柄,他們經曆了不少暗殺,此刻警惕性很高,隨時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。
可當那道紅色身影從房間內出來時,寧欣與李悅悅二人卻是一愣,“聖女大人?”。
來者不是彆人,正是前些時日離開的雲春秋。
把信送到後,她又被柳無心一臉嫌棄的給派遣到了這邊,說是保護陳默的安全,本來她是不樂意的,畢竟,她對臭男人都很討厭。
可一想到,陛下似乎很喜歡接觸陳默接觸過的東西,她便忍著惡心回來了,心裡尋思著,若是能與他親密接觸,是不是也能趁著這個機會與陛下親密接觸……
雲春秋眼前一亮,著急忙慌的跑來,然後撲空了,四合院空空如也,一個人也沒有,她唯有在陛下待過的房間好好休息一番。
“是你?”
小豆丁微微挑眉,這個雲春秋她也認識,早前她曾去過柳無心那邊,便是見過這個女人,她似乎對無心姐姐十分上心,還質問過自己與無心姐姐的關係。
小豆丁不喜歡有人在她麵前這麼囂張,於是便教訓了雲春秋一頓。
雲春秋也發覺了小豆丁的存在,眉梢一挑,臉色有些不好看,“你來此處作甚”。
“這話應該由我問你,這是我們的家,你來此處作甚,還有,你在哥哥房間作甚”
“哥哥,房間?”
雲春秋微微一愣,看了一眼小豆丁緊緊摟著陳默的胳膊,一下子就猜出了她口中的哥哥是何人,然後鳳目圓睜,“那是你的房間?混蛋,你騙我?”。
一想起自己一直摟著房間內的床鋪被套親密接觸,然後又是瘋狂聞上麵的味道……這些,都是陳默留下的,她頓感惡心,然後便是惱怒不已,恨不得將陳默大卸八塊。
陳默嘿嘿一笑,“我可沒騙你,無心幼時喜歡與我同床,所以,我的房間也可以說是她的房間”。
“你……”
雲春秋銀牙一咬,惡狠狠的瞪了陳默一眼,心裡再次泛起了惡心,她竟然對一個男人的床鋪被套……
“混蛋,還說你不是騙我”
雲春秋惱怒不已,小手一揮,身後紅綢宛若靈蛇出動,小豆丁見狀,屈指輕彈,不過片刻間,前者便倒在地上,如昨日裴江南那般蜷縮著身子,疼得嗷嗷直叫。
“哥哥,她想要教訓你,我替你教訓她,你不會怪我吧”
小豆丁想起陳默的話,轉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後者。
“嗬嗬,你做得沒錯,不過,彆太過分,她畢竟是無心的人”
“好”
小豆丁微微頷首,雖說很想狠狠教訓雲春秋一番,但還是特意壓製了下來。
“孫千、蘇可可,你們二人將高天狼安置好,裴兄,那苗飛宇你就隨便找個地方關起來,有小豆丁的蠱蟲在,我相信他跑不了的”
交代了一些事情後,陳默便來到小院中心的石凳上坐下,稍稍教訓了雲春秋一番後的小豆丁也快步來到他的左側坐下。
雲春秋滿臉幽怨,惡狠狠的瞪了陳默一眼,但卻忽然察覺到小豆丁那凶狠的眼神,她立馬慫了,縮著身子唯唯諾諾的看了一下,最終還是屈辱的坐在小豆丁的旁邊。
雲春秋身份尊貴,不是寧欣與李悅悅能比的,她們見狀唯有站在前者的身後。
裴江南將苗飛宇處置好後,坐在陳默的右側。
石凳隻剩下一張,脆皮二人組出來後看了一眼,孫千大大方方坐下,然後蘇可可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狗男女,這麼多人都在這,還秀恩愛,撒狗糧……
“大國師意圖屠殺臨城數萬百姓一事已成事實,以我在朝中的威望,加之陳兄你所的血蠱與索敵之法,我相信,定能將苗天南繩之以法……”
裴江南思索片刻,而後瞥了一眼那關押苗飛宇的方向,“隻是,我不明白,陳兄為何還要將那殺手給留下,難不成,你是想利用他給我們作證,徹底扳倒苗天南?”。
陳默搖搖頭,輕笑一聲,解釋道“憑借裴兄的名氣,扳倒苗天南應該不難,那苗飛宇抓回來定是有彆的用途,他的咒術很厲害,可以替我殺一個人,一個極難殺的人……”。
“讓他替你殺人?”
裴江南眉梢一挑,臉色有些不自然,“倒不是我打擊陳兄你,隻是,這苗飛宇心高氣傲,此人難以降服,要讓他替你辦事,恐怕沒那麼簡單”。
陳默嘴角上揚,微微一笑,“要降服他其實不難,裴兄可曾聽過,英雄難過美人關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