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後,易中海異常高興,拿著傻柱家的房契看了又看後,這才鎖到了床底下的箱子裡。
隨後坐到桌邊,望著還沒收拾好的碗筷朝著老伴喊道“老婆子,你把咱家那塊肉給做了。”
這塊肉是易中海一大早去排隊買的,已經醃了鹹肉打算放著,炒白菜的時候加上幾片提味用。
聽到他的話一大很驚訝“老易,那塊肉今早就放鹽給醃了,直接做了吃可是很鹹的。”
“咱都不是年輕人了,可不興吃太鹹的東西,再說咱倆剛才不是吃過飯了,才這麼點功夫你就餓了?”
一大媽話音剛落,易中海就笑了“沒事,我今天心裡高興,你聽我的,趕快去把肉給炒了,咱倆喝點。”
聽到這話,一大媽更無語了,結婚這些年來她由於身體原因,一直都是滴酒不沾,這點易中海是知道的。
眼下他竟說出這樣的話,要不是高興糊塗了,就是心裡壓根沒有她。
想到這裡,一大媽皺著眉頭望向易中海,而此時的易中海還陶醉在今天的成就感裡,暢快地想著那些有的沒的。
全然沒注意到滿臉抱怨的一大媽,過了半晌等他回過神來,看見老伴仍坐在桌邊沒有動彈,催道
“我說你怎麼回事,不是讓你去炒個肉嗎,你炒的肉呢?怎麼就坐下了啊?”
一大媽低著頭沒吭聲,易中海這才發現不對勁,湊上前問道“老婆子你怎麼了,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
每次一大媽不舒服,都會臉色慘白,可眼下看著臉色如常,並不像不舒服的模樣。
沒等她回話,易中海抱怨道“就讓你炒個肉來下酒而已,至於這麼為難嘛,算了,我自己來。”
說完,他去碗櫃裡拿了那塊鹹肉後,出了屋門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。
他不知道的是,此時的一大媽正幽怨地盯著他的背影,唉聲歎氣後自言自語“唉,造孽啊。”
而另一邊,林東來拿著保證書剛回到家,剛躺到床上打算歇會再和妹妹出去找點吃的,門就被敲響了。
他不耐煩地問道“誰啊?有什麼事直接說!”
屋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,林東來還以為是妹妹領著小黑豆在搗蛋,笑道“東依,彆調皮。”
沒想到門外的人說話了“東來,不是東依,是我。”
這聲音除了傻柱,還能有誰,林東來還是沒開門“柱子哥啊,有什麼事嗎?”
“東來,我有事想請你幫忙,這屋外人多眼雜的,我想進屋裡再和你說,方便的話開下門唄。”
林東來心想,傻柱這時候來求他幫忙,肯定沒什麼好事。
儘管這樣,他還是伸了個懶腰,慢悠悠從床上爬起來不情不願將家門給打開了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傻柱剛走進屋裡,就火急火燎地嚷道“東來,這事隻有你能幫我了。”
“你看保證書我寫了,房契也交給一大爺保管了,那什麼,你趕緊幫我把你姐給勸回來吧,我可想她了。”
要不說傻柱這腦回路異於常人,林東來明明記得,他並沒有答應過傻柱能幫他給勸回玲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