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知許大茂的性子,一旦他鐵了心要反抗,那以後的日子可就難辦了。
萬一真撕破了臉,許大茂再破罐子破摔鬨著要離婚,那她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秦淮茹還指望著靠許大茂的錢養大三個孩子,再順帶著給自己攢些養老錢呢。
她覺得不能任由事情向著不好的地方發展,於是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。
她迫切地想要了解一下,自己是不是對許大茂管得太嚴了。
秦淮茹在院裡和一大媽最能說得上話,但因為前段時間爭取院裡管事人的事,一大媽對她有了看法。
在院裡見到也就當沒有看到她一樣,態度冷淡了不少。
一想到這事,秦淮茹就覺得挺鬱悶的,她用許大茂給的錢買了些吃的,分給了那幾個去街道辦說她壞話的鄰居。
那幾個人當麵答應得好好的,說第二天會去街道辦幫她美言幾句,她這才放下心來。
沒想到那幾個人壓根沒再去過街道辦,秦淮茹忙著和許大茂結婚的事,競選院裡管事人這事也就沒了下文。
這院裡秦淮茹隻和一大媽聊得來,有什麼話也願意和她說,但眼下這情況她沒法再找一大倒苦水。
而院裡的二大媽和三大媽又是大嘴巴,隻要她倆知道的事,不到半天院裡準能傳個遍。
秦淮茹壓根不願意找她們說自己家的事,心中的鬱悶無法排解,便決定回去找娘家人訴訴苦。
周六一大早,秦淮茹做了早飯後,就踏上了回娘家的路。
剛走到院門口,就遇到傻柱上完廁所回來,看到秦淮茹笑道“喲,秦姐,一大早趕著去買菜啊?”
沒想到秦淮茹一聲不吭,板著臉急匆匆地往胡同外走去。
傻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“這個秦淮茹,我也沒得罪她啊,怎麼不理人呢。”
正在澆花的三大爺閻埠貴聽了他的話,嘿嘿一笑“傻柱,秦淮茹要搭理你,你媳婦和許大茂也不願意啊。”
閻埠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,傻柱回了句“三大爺,還是您火眼金睛。”
而另一邊,秦淮茹回到娘家,一見到秦母便忍不住紅了眼眶。
她將自己在許大茂那裡受的委屈一股腦地倒了出來,秦母心疼地看著女兒,不住地歎氣。
“這許大茂也太不像話了,你為了那個家付出了那麼多,他怎麼能這麼對你呢?”
秦淮茹擦了擦眼淚“媽,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我怕再這樣下去,日子沒法過了。”
秦京茹在正在炕上躺著,聽了秦淮茹的述說,氣得跳了起來
“姐,這許大茂也太過分了!他這是當我們秦家沒有人幫你撐腰了嗎?”
“走,我跟你回去,找他算賬去。”
秦母見狀,趕緊開口攔“京茹,這是你姐的家事,哪有小姨子去找姐夫算賬的。”
“那怎麼辦啊,咱家也沒個男丁,我總不能看著我姐被人欺負了還忍氣吞聲吧?”
秦京茹說的很有道理,但秦姐還是拒絕“京茹,你姐帶著三個孩子和婆婆,許大茂願意接納她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“要是在咱們村,你姐這樣的,過得那才叫苦。”
“咱不能要求太多,能有個容身之處,讓孩子們有口飯吃,就已經是萬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