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爺易中海看著躺在床上捂著頭的閻埠貴,皺著眉頭說:
“老閻啊,你這又是何苦呢?家和萬事興,有什麼解不開的結非要鬨到這步田地。”
閻埠貴躺在床上,眼神黯淡:“是我糊塗,現在後悔也晚了。”
一大媽大媽也在一旁歎氣:“你當時就不該那麼逼你們家老大,他也是有自己想法的孩子。”
"老閻,你也彆怪我多嘴,你這當爹的,有時候太強勢了。”
閻埠貴聽了這話扯著嘴笑了,笑容裡滿是苦澀:
“我以為我都是為了這個家好,沒想到卻把家給拆散了。”
三大媽看著這些鄰居,抹了抹眼淚:
“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,隻希望老閻能快點好起來,也不知道這病什麼時候是個頭。”
三大媽也沒個工作,家裡全靠閻埠貴的工資在養著一大家子,要是老伴一直病著沒法去上班。
工資被停發,那一家老小可就得喝西北風了,讓她怎麼能不著急。
鄰居們看著閻家的境況,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:
有人說要去請個好大夫來看看,有人說要給閻解成兩口子再說說情。
可閻埠貴卻擺了擺手:“彆去打擾孩子們了,是我對不起他們,不能再用我的病去道德綁架他們。”
他心裡清楚,自己種下的苦果隻能自己咽。
在病痛的折磨下,閻埠貴越發消瘦,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機。
他時常回憶起閻解成小時候的樣子,那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跟在自己身後,滿臉都是對父親的崇拜。
那時候,一家人其樂融融,可如今,一切都變了,都是因為自己的固執。
而閻解成和於莉這邊,日子依舊在繼續。
自從分家成功後,於莉每天都充滿乾勁地去上班,主動承擔了不少額外的工作任務。
她的工作效率和質量都很高,領導和同事們都看在眼裡。
同事們紛紛誇讚她:“於莉,你最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,這股子積極勁兒真讓人佩服。”
於莉隻是笑著回應:“我現在就想好好乾,為自己的生活努力。”
可惜沒幾天,閻解成就成工友那聽說的自個爸生病的消息。
他雖然嘴上不說,但心裡一直牽掛著四合院的父親。
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,夜裡輾轉反側,想著父親的病情,可又不知該如何麵對。
有時候,他會在倉庫門口默默地望著某一處,眉頭緊鎖,陷入沉思。
有一次,廠裡的一位老師傅看出了閻解成的不對勁,問他發生了什麼事。
閻解成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家裡的情況說了出來。
老師傅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孩子,親情這東西,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。”
“你爸固然有不對的地方,但他現在病了,你要是不去看他,以後可能會後悔一輩子啊。”
閻解成聽了老師傅的話,心中更加糾結,不知道該如何抉擇。
於莉下班回到家,看到閻解成又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,便走過去坐在他身邊,握住他的手說:
“解成,我知道你在擔心爸的病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