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才剛站起身,玲子爸依然覺得不解恨,又抬腳踹了過去。
乾了大半輩子農活的莊稼漢子力氣可不是假的,傻柱被踹得趴在地上,好一會兒都緩不過勁來。
他隻覺得嘴裡滿是血腥味,那水泥混合著血絲的味道讓他一陣作嘔。
玲子看到這一幕,趕緊攔住她爸,說道:“爸,彆打了,再打出事兒了。”
玲子爸怒氣未消,但也怕真打出什麼大事,便停下了動作。
指著傻柱說:“你個混賬東西,當初我真是瞎了眼,才讓玲子跟你回城。”
“本以為你小子會改了毛病和我女兒好好過日子,沒想到竟乾出這種醃臢事,你對得起誰?”
“現在婚也離了,又來反悔想要錢,你怎麼不上天?”
傻柱耷拉著腦袋,不敢看玲子爸的眼睛,他知道自己理虧,也無從辯駁。
此時此刻,嘴裡的血腥味和身上的疼痛讓他此刻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。
他掙紮了好一會,才站了起來解釋道:“我……我也是沒辦法,秦淮茹她一直逼我。”
林東來在一旁聽了,皺起眉頭說道:“傻柱,你自己就沒點主見嗎?”
“秦淮茹逼你你就來乾這種事?彆忘了,當初離婚的時候可都是按照保證書來辦的。”
“今天就僥你一回,下回還敢來彆說我三舅不放過你,我也不會對你客氣了。”
傻柱像個挨訓的孩子似的,不停地點著頭。
玲子見狀,厭惡地皺起了眉頭:“傻柱,你回去告訴秦淮茹,這房子是我的,賣多少錢歸我,不可能再給你們。”
“離婚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了,你們彆再來糾纏。”
傻柱滿臉羞愧,低下頭說:“我知道錯了,我以後不會再來了。”
說完,他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。
玲子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,心中有些感慨,沒想到傻柱為了點錢連臉都不要了。
隨後,轉身安慰玲子爸說:“爸,彆生氣了,事情都過去了,再生氣不值當。”
玲子爸哼了一聲,說道:“以後要是這小子再敢來,我非得給他打斷腿。”
幸虧傻柱走遠了,否則聽到玲子爸的話,估計嚇得鞋都要跑掉。
回去的路上,傻柱一邊走一邊想,到家了該怎麼跟秦淮茹交代呢。
四合院,秦淮茹看到傻柱鼻青臉腫的樣子,嚇了一跳:“你這是怎麼了?被誰打了?”
傻柱隻好把今天在張家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秦淮茹聽了,也就心疼了兩秒,隨後氣得不行:“他們怎麼能打人呢?這也太過分了。”
還不忘抱怨道:“你怎麼這麼沒用啊?去一趟什麼都沒撈著,還被打成這樣。”
傻柱歎了口氣:“淮茹,我都說了彆去彆去,你非逼我去,現在好了吧。”
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分,但還是不甘心地說:“那咱們就這麼算了?那可是五百塊錢呢。”
傻柱摸著身上隱隱作痛的地方,重重地又歎了口氣說:“淮茹,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。”
“玲子根本就不願意把賣房的錢分給我,咱們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,咱們還是想想彆的辦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