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回到家後,滿臉沮喪地對三大媽說道:“老伴,看來這事要黃了。”
“東來說要租金,一天兩塊錢,太貴了,咱借不起。”
三大媽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,提高聲調又問了一遍,這才確認自己聽的沒錯。
忍不住歎了口氣:“唉,那也沒辦法,看來今年還是不能熱熱鬨鬨地過年了。”
閻埠貴實在不忍心繼續看著老伴失望的樣子,乾脆走到家門口打理他那些花草去了。
人在鬱悶的時候,總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低落的情緒。
閻埠貴此刻便是如此,他眉頭緊鎖,臉上寫滿了愁緒。
心不在焉地打理著花草,嘴裡時不時地發出一聲歎息。
這時,傻柱從前院經過,聽到了閻埠貴的歎息聲。
好奇地走過來,問道:“喲!三大爺,您這是怎麼了?歎什麼氣呐?”
閻埠貴抬頭看了傻柱一眼,無奈地說道:“唉,傻柱啊。”
“我這不是發愁想解成和於莉他們回來過年,可沒地方住的事嘛。”
一聽這話,傻柱也唉了口氣:“彆說您愁了,我也愁呐,我跟淮茹睡那臨時搭的小床,晚上翻身都不好翻。”
閻埠貴聽了傻柱的話,微微皺起眉頭說道:“你這也不容易啊,那你們就沒想過再找個大點的地方?”
傻柱無奈地聳聳肩,說道:“哪那麼容易找啊,這院子裡就這麼大地方,哪有多餘的屋子。”
“再說了,我這工資也不高,養這一大家子夠不容易的,壓根租不起房子。”
閻埠貴最終還是將話題引到了林東來身上,他湊近傻柱耳朵邊壓低聲音說:“三大爺倒是有個想法。”
“三大爺,有話您就說唄,這神神叨叨的。”
“你家原來那房空著呢,這空著也是空著,你也不去求求東來讓你過去住?”
傻柱一聽瞪大了眼睛,說道:“三大爺,您這可就不對了啊。”
“那房子是人家東來買下來的,我哪能去求著住呢。再說了,我當初做的那事,也開不了這口啊。”
閻埠貴卻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這有啥不好意思的,你去說說,說不定東來心一軟就答應了呢。”
“你看你現在這條件,多困難啊。要是能住回原來的房子,那多好。”
其實閻埠貴想的是,不管有棗沒棗,先讓傻柱去打一杆再說。
隻要他能把那房子要過來住,到時自個大兒子回來,讓傻柱臨時給借住幾天,應該不成問題。
再不濟,最終傻柱也是被拒絕,到時難聽話也是他傻柱聽的,跟自己無關。
至於他之前去借房,被要一天兩塊錢租金這事,他是半個字兒都沒提起。
沒想到傻柱聽了閻埠貴的話,倒真的心動了。
傻柱猶豫了一會後說道:“三大爺,您說的也有點道理。可我還是有點擔心,萬一東來不答應怎麼辦?”
“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?說不定就成了呢。再說了,就算不成,你也沒什麼損失啊。”
閻埠貴生怕傻柱打了退堂鼓,連忙鼓勵他。
傻柱是一個經不起鼓動的人,聽了閻埠貴的話後,心裡的那點猶豫瞬間消散。
他咬了咬牙說道:“行,三大爺,那我就去試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