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沒有。”
王覃古笑道“是呀，可是管家卻知道呢。”
秦煥沒聽明白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你連二夫人都沒有告訴的事，管家卻知道，不奇怪嗎？”
秦煥低頭看不出表情，沒有言語。
「管家萬莫……艾府艾莫……艾莫？」
“王大人就是這樣教你在背後汙蔑他人的嗎？”艾莫的聲音在門外傳來，他手裡拿著兩盒茶葉和一瓶傷藥。
秦煥看過去，有些無措“你……”
艾莫毫不客氣地走進來，將東西重重放在王覃古麵前“我是艾莫。”
艾莫嘴上這樣說著，眼神卻一直盯著王覃古“但是很可惜，沒能親手報仇。”
王覃古低頭輕笑一聲，收起麵前的東西，沒有回話。
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？”秦煥揉了揉太陽穴，感到有些頭大。
“彆急。”王覃古說道，“人還沒到齊呢。”
就在這時，二夫人和江璐瑤到了門口，江璐瑤換了身乾淨的衣服，隻是沒來得及梳頭，用頭繩隨意紮了個馬尾。
秦煥房間顯然沒那麼大，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書桌周圍，顯得有些擁擠。
“這下人到齊了。”王覃古看向秦煥，“秦煥，我先問一句，你為什麼想要再見一次秦大人？”
秦煥明顯是在場人中知道最少的那個，他現在有種感覺，其他人都知道了秦必熙遇害的真相，就他一個被蒙在鼓裡“在父親去世前的白天，他曾說過，想與我好好談一談，隻是……隻是我忙著演出，拒絕了他，沒能見上最後一麵。”
“彆傷心。”王覃古悄悄將盆栽拽過來，繼續玩著，“或者說，你該慶幸自己沒去。”
秦煥皺著眉頭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管家跟我說，那天秦大人忽然讓他買了君山銀針和蘇記鋪的點心來。”
艾莫聞言挑了一下眉，他什麼時候說得這麼詳細了？
“父親愛喝的不是普洱嗎？他也不喜歡甜點心……”秦煥說著，忽然想起什麼，秦必熙是不喜歡甜的東西，但是他喜歡呀！
“因為你喜歡甜品，所以把這些在談心的時候拿出來，不就能讓你吃下去了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？”秦煥不明白，秦必熙從前可沒這麼關心他。
“這就得問管家了。”王覃古將艾莫推出來。
艾莫把毒藥一事說出來，秦煥和二夫人都驚住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中毒的人，本該是我？！”秦煥大腦有些宕機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。
二夫人也很意外“怎麼會？再者，既然老爺知道下了毒，他又是怎麼中毒的？”
“這個嘛，倒應該說是意外。”王覃古繼續說道，“我記得，夫人那天，曾經讓婢女去秦大人的書房準備茶水？”
二夫人點點頭“老爺招待客人的時候是要準備茶水的。”
“那就對了。”王覃古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