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無論哪個原因,這男人確實把自己背到了安全之處,說明他不想讓自己身陷險境之中。
在此荒山野嶺,若是他獨自離開,留下昏迷的自己,那麼用不了多久,自己便會被山中凶獸分食,死的會相當淒慘。
因此,他也算的上對自己有救命之恩。
有恩就還,她是極不願欠下人情債的。
見於長老心意堅決,張文徹再推辭就顯得太過虛偽,遮掩之意過於明顯。
無奈之下,他隻得點頭同意了對方同行的要求。
二人一同出了山林,疾行了一天,來到了一處村落。
一天一夜沒有休息過,兩人都有些困乏,於長老提議在村子中駐留一天,待消除了疲累,再繼續前行。
張文徹心裡著急,他要繼續前行,爭取早日到達仙崖山,於長老拗不過他,最終隻得與他一起買了輛馬車,二人同乘一起,奔著仙崖山而去。
路上兩人輪換休息,又走了兩日,終於將睡眠不足給補了回來。
此時,距離仙崖山還有兩日路程,他們先到了與仙崖山同名的仙崖城。
到達此城時,恰好天色已晚,於長老實在不願意繼續奔馳,便提議在此留宿一晚,稍作調整。
張文徹見天色已晚,就算繼續趕路,夜裡或許還是要露宿山野,便答應進城歇息。
二人尋了客棧安頓,待各自打算回屋休息之時,張文徹叮囑對方道:
“於長老,咱們明日一早便出發,我會過來喊你。”
“你我也算相熟了,莫要再喊長老,把人都叫老了,我名於雪染,以後你可以喚我雪染。”
女子的笑,嬌媚可人,張文徹都被那笑容晃了眼。
他連忙收了心神,正色道:
“既然姑娘不喜歡,我便不叫,改喚你作於姑娘吧。”
見張文徹似乎很堅決,於雪染也意識到,讓一個半生不熟的男子直接喚自己的名諱,確實不妥,遂也沒堅持,衝著張文徹一抱拳,便轉身進了屋子。
望著女子的背影,張文徹心裡盤算著,到仙崖山之前,必須要試探出這女人的心思才行。
若是真如她所言,隻是不願虧欠人情,那還好說。
一旦發現其心懷不軌,自己還是需要趁早做好打算,到時候,不然就收拾她,要不就逃離她的掌控,要見機行事才行。
第二日,兩人天不亮就出了城,直奔著仙崖山的方向繼續趕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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