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雪染為什麼會不給張文徹麵子呢?
當然是因為這個男人口無遮攔,張口就說自己是他媳婦。
開玩笑,她二十五歲的年紀,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緋聞,沒想到今日卻被張文徹給擺了一道,如何能夠樂意?
所以,她一生氣,便不管不顧的與其做起對來。
你不是說,因為我的原因,所以不去與人拚桌麼?
那我便非要走過去,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借口。
二人來到桌前,尋了個相鄰的位子坐下,桌上的落劍宗弟子則表情各異。
有人偷看於雪染,便有女子暗窺張文徹,反正倆人都好看,對異性的吸引力無敵。
大家除了覺得兩人長的好看外,對其身份也羨慕不已。
於長老的弟子,那可不就是未來宗主的親傳弟子麼,有機會與其同坐一桌,自然是要好好巴結一番才行。
待大漢回來就坐之後,小二也帶著兩個學徒,抬了幾壇好酒上來。
“來,給俺們每人先倒上一碗!”
大漢一改剛才對張文徹的溫和態度,言語間總罵罵咧咧的帶著臟字。
這便是落劍宗在南域周邊的中等國家內行走的常態。
他們仗著自己修為高,從不將這裡的修士們放在眼裡,早就囂張跋扈慣了。
小二哪裡敢多言,立馬讓學徒給各位大爺倒酒,之後,便將酒壇放下,低聲下氣的向大漢作揖,這才帶著兩個學徒離開。
酒菜自不用大漢再提,一會定是撿好的上。
“哼,這些狗東西,一點骨氣都沒有。”
坐在張文徹對麵的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,瞅著小二離去的背影,滿臉不屑之色。
她一開口,身旁之人便發出幾聲譏笑,其中一人開口道:
“若是有骨氣,怎麼會在這中等國家苟延殘喘,一早便去咱們上等國家闖蕩了。”
這人的話,更是引起了落劍宗眾弟子的共鳴,包括大漢在內的多人,都出言貶低了一番中等國家。
“張師弟是第一次來中等國家吧,莫要將他們當人看待,咱們實力高,不用太給他們臉。”
見張文徹和於雪染並未參與其中,大漢便主動跟張文徹提了一嘴,主要是不想讓二人受到冷落。
張文徹聽他跟自己說話,不回答也不好,便笑著回道:
“徐師兄的話有點意思,那咱們若是遇到修為高於自己的人,又當如何?”
他在這群人中坐了好一會了,當然清楚了幾個人的姓名。
見自己好心招呼張文徹,對方卻不領情麵,出言懟自己,大漢有些不悅,他冷哼一聲回道:
“張師弟似乎對我剛才的做法不滿。”
“並非如此,他這人就這樣,凡事總喜歡抬杠,不是有意為之。”
還沒等張文徹開口,又是於雪染先人一步,替他把話給圓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