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直等到中午,大丫才回來。大丫道:“我盯了一晚上,震遠鏢局已經知道了江風被擄的事情,一整晚鏢局裡的人進進出出的,可是到了早上,就沒動靜了。”
張恪疑道:“沒動靜了?什麼意思?江風找到了?”
大丫搖了搖頭,道:“不知道,總之,就是沒動靜了,好像什麼事都沒有。”
張恪皺起眉頭,想了一會兒,篤定道:“如果不是江風被救回來了,那就是他們和江震遠已經取得了聯係。”
“可我沒見著什麼可疑之人進去啊?”
“不需要他們人進去,也可以把信息送到江震遠手上的。你剛才說了,一整晚鏢局裡的人進進出出的,可以讓鏢局的人帶信回去給江震遠的。”
大丫一聽,也是啊,那幫人原本就鬼鬼祟祟,小心謹慎的,怎麼會輕易現身:“那現在怎麼辦?還要去盯梢嗎?”
“現在,不知道他們究竟要讓江震遠做什麼。可如今,我們隻有這一條線索,恐怕也隻能繼續盯著了,看看江震遠都做了什麼,和什麼人接觸,希望能有新的發現。”
“嗯,那我繼續去盯著。”
“你都盯了一晚上了,不然還是休息一下吧。”
大丫笑了笑:“不用,我一邊打坐一邊盯梢,不費什麼勁兒的。”說完,出門而去。
到得傍晚,胡不歸來了,大丫也跟在後麵。胡不歸首先解釋道:“我讓我徒弟替大丫姑娘盯著。”張恪點了點頭,問道:“有什麼消息?”
胡不歸道:“我讓人查了一下江震遠。此人確實曾經在軍隊裡待過,當時是在陳慶之元帥的麾下任一裨將。江湖一直有傳言,江震遠有軍方背景,倒也不全是空穴來風。另外,他除了正室以外還娶了兩個側室。他唯一的兒子江風是側室所生的,這個側室姓趙,有一個弟弟在黑龍城的北城門擔任城門校尉。”
張恪目光一凝:“北城門,城門校尉?那人叫什麼?”
“趙武。三十多歲吧,怎麼啦?這人有問題嗎?”
張恪沒有回答,來回踱起步來。足足半柱香後,張恪嚴肅道:“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,但以防萬一吧。從現在開始,除了繼續盯著江震遠外,還要盯著這個趙武,見過什麼人,說過什麼話,事無巨細都儘可能打探清楚。”
胡不歸見他一臉鄭重,卻也不敢托大:“此事,我自會安排,但你究竟想到什麼了?還請直言相告,讓老胡有個底。”
張恪自然不會瞞他,直接道:“胡宗師可能不知道,這個殺手組織還有那個阿圖爾都與狼族有些瓜葛。當年狼族欲意南下,虎族風清揚攜信要來人朝示警,途中信件被盜,還在晉州被刺殺,這些事情中都有這個組織的影子。如今他們又來這裡無端擄人,這其中種種,怎麼看都不是單純的巧合。或許是我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了,可是,若萬一……。總之,此事不可不防。要知道:最堅固的堡壘,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。”
胡不歸聞言,不再多話,匆匆而去。張恪心道:但願,隻是自己想多了,黑龍城乃是北方大城,狼族未必敢來啃這塊硬骨頭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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