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恪笑了笑,道:“原來如此,這也無妨,咱們這就出發,先去環采閣接上尺玉姑娘,再去礬樓拜訪許大師吧。”
張恪抱著傾城,與李嚴上了馬車,先去了趟環采閣,接上尺玉後,再往礬樓過去。馬車裡,尺玉瞅著張恪,幽怨地道:“張公子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惜人家,整整一年了,都不來找我,尺玉真的這麼不值公子一顧嗎?”
張恪聞言,略感頭痛的道:“姑娘言重了,其實咱們正月裡還聚過兩回的,這也說不上整整一年吧?頂多也就八個月吧?”
“哼哼,原來公子還知道已經八個月了啊?”
糟糕,被套路了,難怪金老先生會說:越是漂亮的女人,越會騙人。唉,大意了啊。張恪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。尺玉見他吃癟了,心裡倒是平衡了許多。雖然她也知道張恪不同於李嚴,他本身是不愛涉足風月場所的,隻是在她的小心思裡,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刺他一下的,彆人還沒有這待遇呢。最終張恪還是主動認錯道歉了,尺玉見他道歉了,倒反而不好意思了,說道:“其實我也聽李公子講過,最近這段時間,公子公務繁忙,連李公子都見不著您的麵。隻不過,小女子是真的在意公子的,不想與公子斷了聯係的,公子可會領這份情?”
“姑娘情深義重,張某愧領了,從今以後,自當引以為戒。”
尺玉聞言,高興的道:“那就好,您可要記住今天的話哦。對了,中秋節要到了,到時候您跟李公子一起來環采閣吧。上一次中秋時,您去了南方,寫下了《水調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那首詞,此次又有什麼大作呢?”
張恪聞言,卻是心下一涼,看著對方好一會兒,才硬著頭皮囁嚅的道:“其……其實,我過兩天就要再次南下了,這次中秋節應該還是不在京中的。”
此言一出,車廂內的溫度驟降。李嚴看著張恪,心中狂喊:不是吧?兄弟,你這是在作死嗎?這事兒,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來啊?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你呢?平常不是很聰明的一個娃兒嗎?怎麼回事兒啊,你?
果然,一把悠悠的女聲響起:“原來,小女子真的如此不堪公子一顧,竟然還要讓公子一下子就躲到遙遠的南方去,尺玉……尺玉,真的是傷得夠夠的了。”
這台詞整的,讓張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,得虧現在沒外人,要不然還不得以為他把人家姑娘家給始亂終棄了呀。張恪無奈的道:“我的姑奶奶,咱還能不能好好聊天啊?我南下是真的有公務在身的,好嗎?因為大家是朋友,我才告訴你我的行程的,怎麼被你這麼一說,感覺我像是個負心漢呢?”
尺玉聞言“噗哧”一笑,道:“這還像句話,您自己說的啊,咱們是朋友的,這一點兒,您可一定要記住了。”
李嚴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:咦,這就搞定了?不是,這個節奏,我咋看不太懂了?原來這就是高手過招嗎?曆……害!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