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一整天,所有人都累壞了,都早早的洗漱好回到房間睡覺去了。
月可洗完澡邊打哈欠邊走進房間,剛關上門。
“閣下,三更半夜來我這做梁上君子,好玩嗎?”月可看著頭頂的房梁說道。
見那躲在梁上的人不說話,她拿起桌上一個杯子扔了過去。隻見那梁上的人現身伸手抓住了月可扔過去的杯子。
“你這小姑娘這麼凶,小心以後沒人要。”
月可聽到這說話的聲音就知道,是濟世堂裡鄭大夫讓她給解毒的那個男人。
“我有沒有人要,這不關閣下的事。隻是閣下深夜來我一個小姑娘的房間,做梁上君子。閣下不知道禮義廉恥是什麼嗎?”月可走到了桌邊坐下,拿起茶壺倒了杯茶。
那男人從梁上跳了下來,坐到了月可對麵的椅子上,看到他坐在了對麵,月可將那杯茶放到他麵前。
“禮儀廉恥我不知。我就想知道。你一個小姑娘深更半夜讓我坐在這裡喝茶。就不怕我是采花賊嗎?”男人端起茶就喝了。
“我就想知道。閣下不怕我下毒嗎?”
“下毒?你一個小姑娘,不過是歪打正著的解了我的毒而已。”
“是嗎?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全身好癢啊?”月可笑著陰森森的看著他。
那男人聽到了月可說的話,突然感覺到全身發癢。他忍不住用手開始往身上撓。
“你這小姑娘,對我做了什麼?”男人邊撓邊氣急敗壞的問月可。
“不過就是我最近新研製的癢癢粉而已。誰讓你嘴欠的,那我就拿你來當小白鼠咯。”月可又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你是怎麼給我下藥的?我從進來到現在,隻喝了你剛才給我倒的那杯茶而已。”
“這個嘛,我是不會告訴你的。你既然嘴欠,那就自己受著吧。”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然後又一臉笑嘻嘻的看著他在那裡撓。
“把解藥給我,我快癢死了。”
“不給。”
“你要怎麼樣才肯給我解藥?”男人實在是受不了了,真的好癢。他就感覺不把自己剝一層皮都不算完的。
“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月可放下茶杯說道。
“我怎麼知道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?我告訴你,我可不會幫你殺人放火的。”他是不會為了這個而屈服的,他有著自己的底線,殺人放火的事他是不會做的。他闖蕩江湖這幾年,從來沒有乾過什麼違法的事情,所殺的人,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人。
“不需要殺人放火。對你來說很簡單。”
男人想了一會兒,本來不想就這樣屈服的,但是身上實在是癢的受不了了,就隻能答應月可的要求。
月可給了那男人一顆藥丸,男人接過之後立刻吞了下去。
“閣下,不怕我又給你下毒嗎?”月可托著下巴嘴微笑的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