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月可開門就離開了。
武淩一看向門外,眼神暗淡的說道。
“你也是!”
而另一邊的戰景奕,則是悄然的離開了軍營,來到了距離軍營五裡外一座無人住的房子裡。
“主子。”
“如何?”
“一切都很順利。”
敵方軍營的情況複雜,軍營裡曾經多次派人進去打探,但是前去探聽的人都不知道科爾布的背後居然還有一個軍師。
若不是月可提出了懷疑,戰景奕也不會想到這一層。
月可之前偷偷溜進了科爾布的軍營,除了確認了科爾布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為他出謀劃策之外,她還給戰景奕帶來了完整的敵方軍營裡的分布圖。
所以戰景奕後來派人過去綁人的時候,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那個軍師所在的帳篷,直接下了月可給的加強版迷藥,然後就把人給直接綁過來了。
暗衛推開門,讓戰景奕和鷹臣進去。
戰景奕看著房間裡那個手腳都被捆綁,眼睛也被綁上布條的人,轉頭看了一下鷹臣。鷹臣便上前解開那人臉上的布條。
這人長得不像是番奴國的人,番奴國的人都有一個特點,那就是無論男女,都長得五大三粗的。而眼前這個人長相斯斯文文。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真實身份,還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書生。
刺眼的光線讓他一下子睜不開眼睛,隻能眯著眼往上看。
“沒想到,大名鼎鼎的鳳王居然會用如此惡劣的手段將我綁過來。”那人輕笑著說道。
“你在科爾布背後為他出謀劃策了那麼多,也該想到有今日。”
“不過我不明白,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?我明明藏得夠好了。”
“現在再來說這些,是不是也太晚了?你人都在我手裡了,還問這個有意義嗎?”
對麵的人仰天笑了起來。
“鳳王,雖然我現在在你的手上,但是我早就已經給了科爾布下一步的計劃。你們是逃不掉的!哈哈哈。”
“你說的是這個?”一旁的暗衛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扔到了地上。
對麵的人看到那錦囊的時候,頓時瞪大了雙眼。這怎麼可能?這個錦囊應該是在科爾布手裡才對,怎麼會在這裡?
不,他必須冷靜下來。眼前的局麵對他非常的不利,他必須想辦法扭轉局麵才行。
“鳳王,鄙人不過也隻是番奴國醒來的軍師,鄙人所做的一切,不過都是奉命行事而已。還請鳳王見諒!”
戰景奕麵無表情的看著坐在地上的人說話。此人的心思太過於活躍,說的話根本就不能夠相信。
一旁的鷹臣看著那人突然轉性的態度,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“本王沒心思陪你在這裡說廢話。你這意思,難不成是想要投誠?”
“鳳王,鄙人知道您需要人才。鄙人可以棄暗投明,為鳳王所有關於番奴國的消息。”
戰景奕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避開話題道。
“本王很好奇,你師承何處?”
“鄙人沒有師傅,隻是從小勤勉好學,熟讀兵書而已。”
“敢問姓名?”
“鄙人塗子謙。”
戰景奕聽到這個名字,雖然麵無表情,但心裡卻十分的震驚。
因為這個塗子謙,是他麾下地獄中軍師口中曾經提過的人物。此人心性歹毒,而且十分的記仇,還背棄了師門,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