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賽樂對著李根滋牙咧嘴的,直接把對方給嚇暈了。然後在場的人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。所有人看向了被賽樂踩在身上的許根,原來他暈過去之前就被賽樂嚇尿了。
月可麵無表情的看到這場景,就覺得這個許根未免也太慫了吧。這還隻是小菜而已,正餐還沒有開始呢,他就暈過去了。可真不好玩呢!
賽樂聞到尿騷味,嫌棄的從許根的身上下來。它甩了甩頭,然後看向那群人,對著他們開始呲牙咧嘴的。
那群人被賽樂的這一動作嚇得瑟瑟發抖。但他們又不敢動,因為這不是什麼普通的動物,這可是一隻狼,要是被它盯上了,恐怕連命都沒有了。
但其中有一個男人被嚇得不輕,轉頭就朝門外跑去。可他還沒有跑到門口,就看到一隻白色的狼躺在台階上,尾巴在那裡甩啊甩的,表情十分悠哉的看著他,男人被嚇得癱坐在地上,還不停的往後退,最後隻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。
這下可好了!前麵有賽樂看著,後麵的退路又有克萊兒堵著。幾個人都沒了逃生的路。
“怎麼樣?你們要是敢動一下試試,我相信賽樂它們很樂意把你們當成午餐的。”
月可雖然是在微笑,但她的表情在所有人的眼裡,就像是惡魔一樣。
黃捕頭就坐在一旁喝著茶看戲。
剛才那個擰著自家丈夫耳朵的女人開口說道。
“姑娘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就放過我們一次吧!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她身邊的幾個女人也跟著應和道。
“我剛才已經給你們機會了,是你們自己不懂得好好珍惜。現在才讓我放過你們,沒門了!”月可坐在沙發秋千上,端著茶盞對著那群人說道。
“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嗎?”
“我為什麼就得聽你的?”月可挑眉望著那女人問道。
“月姑娘,這件事情其實都是許氏帶頭的。你要是想要算賬的話,便找她去。沒有她的慫恿,我們也不敢跑到你這裡來鬨事。”那女人指著許氏跟月可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呢!明明就是你說,素娘不看好我們這些窮親戚,才讓我帶著你們找上門來的,現在你反倒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。”許氏瞪大雙眼的對著那女人怒吼道。
“我呸!你說什麼?明明就是你起的頭,你怎麼能夠說是我呢?”那女人連忙將責任推回了許氏的身上。
許氏被逼急了,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伸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。
“陳大紅,你好的很。有好處的時候,你就拚命的往裡麵擠,現在出了事就直接把我推了出來。”
“許氏,你瘋了嗎?你居然敢打我。”陳大紅捂著自己的臉對著許氏怒吼道。
“我為什麼不敢打你?哪有人把什麼好處都占儘了,遇到那些不好的事情,就都推給我。陳大紅,從小到大,你不知道在我的背後做了多少的小動作,這些我都忍了。但是,現在這一切明明都是你先開口的。你要是想把這些事情都推到我身上,沒門!”許氏對著陳大紅怒目而視。“陳大紅,你不要以為你是我表姐。我就會替你頂罪。”
月可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她們兩人狗咬狗。
陳大紅發現自己根本就吵不過許氏,所以她也打了許氏一巴掌。許氏就像發了瘋似的,掄起拳頭就打在了陳大紅的身上。這陳大紅也不是吃醋。於是兩個人就扭打了起來。
而其他人都漠視這一切,仿佛這兩個女人不是自己的親人一般。
這時,衙役們趕到了。但他們也隻是站在門口不敢進去。因為他們看到一隻狼正躺在台階上。
一旁的冬青走出來說。
“幾位大哥,沒事的,克萊兒不咬人的。”
衙役們聽到冬青的話,麵麵相覷,但他們還是沒有人敢動彈。就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正在扭打的兩個女人。
月可看著那兩個女人打的不可開交。就朝黃捕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