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縣衙的仵作驗屍之後,確定是中毒而死。”幽靈如實的說道。
“中毒?”
“是啊,聽說他的死狀極其的恐怖,都快看不出是個人。”幽靈說完,自己還打了個冷顫。
“那你覺得是誰殺了他?”
“我覺得,會不會是他背後的主子下的手?”幽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這個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性。”
“可是那人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,可真有本事啊!”
“不管怎麼樣,反正那杜老爺也是活不久的。”
月可起身,走到床邊坐下說道。
“怎麼說?”幽靈不解的問道。
“從他被抓進縣衙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了他是不能夠活著走出來的。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,還有彆人想要殺他嗎?”
“他在玉白城橫行霸道了那麼多年,不可能沒有得罪彆人。或許他的死,是被他所得罪的那些人在背後搞的小動作也說不定。總之,這杜老爺一死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。”
“姑娘,還需要再調查下去嗎?”
“不用了。人都已經死了,再調查下去又有什麼用?”月可擺了擺手說道。
“是。對了,幽蝶還讓我跟你說一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是有關於元家的。”
另一邊,戰景奕帶著兩瓶好酒來到了怪醫的房間。他伸手敲了敲門,見裡麵沒人應答。
於是他開口說道。
“前輩,你休息了嗎?”
由於戰景奕鍥而不舍的敲門,惹急了正在屋裡睡覺的怪醫。他不耐煩的開口說道。
“乾嘛?怎麼一個個都來煩老頭子!去去去,一邊涼快去。”
戰景奕也沒有就這樣離開,他站在怪醫的房門口,打開了手裡的酒瓶蓋子。用手輕輕的將酒瓶裡露出來的那些酒香沿著門縫扇到了房間裡。
怪醫已經被月可禁了兩天的酒,身體裡的酒癮正在鬨他呢,搞得他這兩天吃晚飯都不香,正鬱悶呢!戰景奕還偏偏跑過來煩他。萬一說完之後就翻過身,打算繼續睡覺的。
突然,怪醫就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,他坐起身用力的嗅著空氣中那香味,直到他確定了那是酒香味之後,他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了,連忙沿著酒香飄來的方向飛奔了過去。
他猛的打開門,就見戰景奕站在門口,手裡還提著一瓶打開了蓋子的酒。
怪醫伸手一把拿過戰景奕手裡的酒瓶,放到鼻子下,用力的吸了一口氣。確認是好酒之後,就一口氣把瓶裡的酒全給悶了。
然後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,笑著說道。
“好酒啊!”
“前輩覺得這酒如何?”戰景奕看著怪醫喝完酒那一臉滿足的樣子,笑著問道。
“馬馬虎虎。”怪醫瞥了戰景奕一眼,然後將手裡的空酒瓶扔還給他說道。
然後怪醫轉身走到桌邊坐下。戰景奕也跟著走了進去,將另一瓶沒有打開的酒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前輩若是喜歡,晚輩可以再讓人多拿一些過來。”
怪醫冷哼了一聲說道。
“算你這個臭小子有良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