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幽靈把那人的衣服脫了之後,她才找準穴位給那人下針。
半個時辰後,月可才收回手。幽靈看著那人渾身上下都被紮滿了銀針,成了一隻刺蝟。
“姑娘,這人傷得那麼嚴重,還有的救嗎?”
“要是他碰到的是個普通的大夫,那或許就沒救了。可是他的運氣很好,剛好碰到我。”月可站起身說道。
“可是姑娘,這個人受了這麼重的傷,會不會還有人在追殺他?如果真是這樣,那我們的處境也很危險!”
“不一定!他的皮膚被泡的有些發白,應該是泡了很久了。要是有人追殺他的話,在我們碰到他之前,他就應該先被人發現了才對!”
“不管怎麼樣,等他醒了之後還是得先問清楚,免得留下什麼麻煩。”
一刻鐘後,月可起針。將所有收起來的銀針消毒之後,又收回了盒子裡。
“姑娘,這就行了嗎?”
“在船上條件比較差,就隻能先這樣保住他的命再說。”月可將盒子放進袖子裡說道,“等會兒你出去問問船老大,看看我們下一次是什麼時候靠岸。”
“姑娘難不成是為了他,要停留一段時間?”
“不用!我隻是想去藥鋪買點藥而已。”
“那行,你把方子寫好。要是能靠岸的話,我就去抓藥。”
兩人離開了船艙,月可覺得有些累了,所以就回房間去了。而幽靈則是來到了甲板上。戰景奕他們幾人正坐在甲板上說話呢,看著幽靈出來了,連忙上前問道。
“那人怎麼樣了?”鷹臣開口問道。
“救過來了。不過姑娘說他傷的很嚴重。五臟受損,經脈全斷。”
在場的人聽到這個答案之後,表示十分的驚訝。
“都傷的這麼嚴重,那這人還能活得過來嗎?”沐陽不解的問道。
“姑娘已經暫時保住他的命了,隻是手裡的藥不足,想問問船老大什麼時候能夠靠岸?”
“明天。”鷹臣答道,“船上的補給沒有那麼多了,明天便會靠岸。”
“行!”
“月兒呢?”戰景奕看著幽靈問道。
“姑娘累了,回房間休息去了。”
戰景奕直接回了房間,月可正麵朝裡麵在床上休息呢!
戰景奕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坐下,發現月可睡著了之後,他就想從裡麵扯了被子想給月可蓋上。
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被子,就被月可抓住了手,把扯到了床的裡麵,月可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。
“你不是睡著了嗎?”戰景奕看著一臉笑容的月可問道。
“我想讓你陪我一起睡!”月可摸著戰景奕的臉說道。
“行,那你先讓我把外衣脫了。”
月可乖乖的坐起身,看著戰景奕脫衣服,然後摟著他躺下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戰景奕扯了被子給月可蓋好。
“我剛才聽幽靈說,那人傷的很嚴重?”
“嗯。不隻有內傷,外傷也很嚴重。有刀傷,還有劍傷。還有一些應該是陳年舊傷。”
“那你想把他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