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知道這個,所以想當麵找你問個清楚。”
“舞安,我沒有做過這件事。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冤枉我。而且我手無縛雞之力,私自鑄造那麼多兵器去乾什麼?”寧王無奈的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寧王,隻是,恐怕還得委屈你一段時間。”
“這個沒問題,隻要能夠洗掉我身上的汙點,吃這點苦算什麼!隻是……”
“隻是什麼?”
“舞安,你可不可以幫我帶幾句話出去?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幫我轉告母妃和王妃,不要為我擔心,我在這一切都好!”寧王解下身上的玉佩遞給月可說道。
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將你的話帶到的。另外,你在這裡需要些什麼可以跟我哥說。”
“我什麼都不缺。就想看書。”
“知道你的性子,給你。”月可從袖子抽出一本書遞給寧王,“這是我剛得到的,我都還沒看過。隻是你看歸看,彆給我弄壞了哈!”
寧王接過書一看。
“這是?”
“這是一本古書,但這裡麵寫的是一些風土人情什麼的,給你留在這裡解解悶,但是出去之後記得還我。”
“多謝!”
“那我先走了!”
月可起身跟著藍珩燁離開了大牢。
“你也聽到寧王自己的話了。”
“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,可以用來推翻之前查到的東西。”
“不急!不過,哥得做好兩手準備才行!”
月可示意藍珩燁低頭,在他的耳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話。
“我知道了,那你就先回去吧!”
“好。”
是夜,皇宮裡
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正獨自在小佛堂裡誦經念佛的文妃身後。
“文妃娘娘。”
聽到這話的文妃嚇了一跳,隨即轉身就看到一個蒙麵的男人站在她身後。她強裝鎮定的問道。
“你是誰?”
“這是縣主給你的信。”
男人將信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,隨即便從窗戶離開了。
文妃看到那個蒙臉的男人離開之後,才起身走到小桌子上拿起信打開一看。
寧王一切安好!凡事不要輕舉妄動。
文妃看完信,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才平靜了下來。她直接將手裡的信給燒了,不留下一點痕跡。
隔天,文妃給皇後請安完路過長街的時候,就看到一個宮女在被管事欺負。她心有不忍,於是嗬斥了管事,將宮女帶回了宮裡。
三天後,秋闈結束了。
月可親自到貢院門口來接邢宥安。貢院的門口很多人都在等著,於是月可就將馬車停在離貢院不遠處的地方。讓邢宥安的小廝帶著兩個人去前麵接人。
貢院的大門一打開,從裡麵走出一群步履蹣跚,麵容憔悴的人。那場景,就像是一群喪屍的模樣。
邢宥安剛扶著貢院的門走出來就被自己的小廝看到,連忙帶著其他兩人上去接東西。其中一個小廝看著邢宥安那快倒下的樣子,直接把人背到了馬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