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這又不是本縣主該擔心的事。”
“可縣主有沒有想過,太後為何要極力的撮合你和鳳王,不就是為了他手裡的兵權。現在是因為太後她老人家還在,蘇家的根基才無人敢動撼。可縣主有沒有想過,有朝一日,太後不在了,蘇家最後的結果會如何?”
“你說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。”
“縣主現在會認為本郡王的話是在杞人憂天,但是這種情況是確實存在的。想必縣主的祖父也應該有跟縣主透露一點才是!”
柔嘉縣主突然想起離京前,自家祖父在書房和她說的話。當時她還不明白祖父為什麼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,現在結合慶郡王的說法。恐怕就是想讓她提前知道蘇家的未來,她儘早做出打算。
想到這,柔嘉縣主看向了端起茶盞喝茶的慶郡王問道。
“慶郡王,本縣主可不信你會有那麼好心幫忙。”
“縣主說的極是,本郡王確實是有自己的私心。”慶郡王放下茶盞說道。
“那本縣主倒是想知道你所謂的私心是什麼?”
“很簡單,本郡王想要舞安。”慶郡王直接了當的說道。
“原來慶郡王是看上她了。不過本縣主可不相信你隻是看上她那麼簡單!”
“縣主,知道的太多,對你可沒有好處。”
“你不讓本縣主知道,那本縣主怎麼相信你給的是路還是給本縣主挖的坑?”
“縣主這是害怕了?”
“本縣主有什麼好怕的!”柔嘉縣主白了慶郡王一眼說道。
“既然不怕,那縣主為何不敢與本郡王合作?”
知道慶郡王是在用激將法,柔嘉縣主隻能看看他到底想要乾什麼。雖然慶郡王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樣的,但是她可不想當一隻被人算計的出頭鳥。
“慶郡王,要想在不知不覺中做成此事,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成的。”
“所以本郡王才想和縣主合作!縣主想要鳳王,本郡王隻想要舞安。如果計劃成功了,既拆上了他們,又完成了我們的心願。一舉兩得,何樂而不為呢!”慶郡王朝著柔嘉縣主笑著說道。
“郡王看上舞安,恐怕不單單隻是為了她那張臉吧。”
“縣主是覺得本郡王還有什麼目的?”
“你也是為了清郡王手裡的兵權吧!”
“縣主,看破不說破。”
柔嘉縣主咧嘴一笑。
“既如此,那就合力拆散他們。”
另一邊,皇上的帳篷裡。
皇上端著茶盞,看著站在麵前的清郡王和戰景奕。
“你們兩個,打算把這件事情怎麼了結一下?”
“皇上,您也看到了。是山南國的那群人,太過分了,居然敢欺負臣的女兒。臣是氣急了,才輕輕的打了他們幾下而已。”
皇上聽到這話嘴角直抽抽,都已經把他們山南國的人全給打趴下了,還敢說隻是輕輕的打了幾下而已。那山南國使臣被打得臉都腫的像豬頭一樣,其他人也都是鼻青臉腫的。
皇上看著清郡王那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,轉頭便看向戰景奕。
“你呢?打算怎麼做?”
“皇兄,臣弟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。”
聽完戰景奕的回答,皇上感覺自己的頭痛了。這一個兩個的,都不是讓人省心的貨。
“那你還想要怎麼樣?”
“皇兄,山南國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比賽中做手腳了。一次也就算了,可是這一次他們傷到的人可是臣弟的未婚妻,臣弟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看到戰景奕想為月可討回公道的樣子,皇上覺得很欣慰,但戰景奕的話讓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放下了手裡的茶盞。看著兩人說道。
“既然都咽不下這口氣,那淩誌可有什麼好主意?”
“皇兄,這事就交給臣弟來處置吧。”
皇上看著戰景奕麵無表情的樣子點了點頭。
“行,隻要不鬨出人命,隨你去。”隨後又看向清郡王說道,“但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,毆打山南國的人,朕需要給對方一個交代。”
“皇上,臣又沒有做錯!”清郡王反駁道。
“朕知道你沒做錯,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,朕要是不對你做一些處罰的話,怕是難平外麵的悠悠眾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