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行了。對了,有沒有說那這些使臣什麼時候會離京呢?”
“有些使臣向皇叔父請旨,等過完年之後再回去。”
“為何?”
“因為這個時候回去的話,他們就會在路上過年。所以才跟皇叔父請旨的。不過這些使臣一天不離京,恐怕還會發生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月可疑惑的問道。
“上一次來參加比賽的使臣裡,就有人仗著自己喝醉酒在京中當街強搶民女。那件事的影響很大的。”
“後來呢?”
“當然是被重罰了,而且還禁止那個使臣進入朝陽國。其實每一次那些使臣進京都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,都已經習以為常了。”
“這麼說,這一次也有可能還會發生同等概率的事情。”
“有可能,不過自從那些使臣入京後,京中的戒備就加強了兩倍不止,就是為了防止突發意外。”
“男人都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而且一旦喝醉了酒,就更會借著醉酒鬨事。”月可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所以隻能夠多防範著。現在整個京城日夜都有人巡邏,就是怕有人搞事情。”戰琉嵐起身走到月可的身後看著她手裡的刺繡,“你這手藝可真好看!”
“你想學嗎?”
戰琉嵐一聽到這話便使勁的搖搖頭。
“我還是算了吧。要是讓我拿針的話,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學到你這本事。”
“你勤加練習的話,不到三年就可以達到我這樣的水平了。”
“那還是算了!這些事情我還是交給繡娘來做吧,我自己實在是做不來。”戰琉嵐擺了擺手說道。
“可是將來你要是嫁了人的話,那些貼身物件不都得你自己做嗎?”
“到時候的事情等到時候再說吧。現在我隻想享受人生。”
“還享受人生呢!我看你啊,就是懶過頭了。”
“我多懶一點,便能襯托你多勤快一點。”
“得了吧,你這會兒要是讓顧姨聽到了。我看你啊,就得多學幾天女紅了。”
“哎呀,你就彆說這個了。我可不想學呢!”戰琉嵐走到椅子上坐下說道。“不過,我今天來你這的時候,無意間看到了柔嘉進入了一家酒樓。”
“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
“去酒樓吃飯當然是正常的事情。隻是在那個柔嘉進去不久之後,另外一個人也出現那家酒樓裡。”
“誰啊?”月可疑惑的問道。
“慶郡王。”
月可聽到戰琉嵐的話疑惑的問道。
“可是為什麼你會認為他們兩個人是要跟對方見麵的呢?難道他們就不能夠各自約了彆人嗎?”
“因為我本來是想讓人進去看看那個柔嘉想要乾什麼的,卻無意中發現了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同一個房間。”
月可聽到這話瞬間皺起了眉頭。
“那你的人可有打聽到什麼?”
“沒有,房間外麵有人把守著。我的人隻能遠遠的看著,根本就不敢靠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月兒,我覺得他們兩個人一定在密謀著什麼事情。”
“那你覺得有可能是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