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月可聽到南嫣的稟報後笑了。
“沒想到,這柔嘉郡主的膽子還挺大的嘛!”
“是啊。一個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跑到鳳王府門口,大吵大鬨的想要求見王爺,真是不知禮儀廉恥!”南嫣嗤之以鼻道,“可是王妃,柔嘉郡主這樣做,會不會對王府有影響?”
“不必去搭理她!由著她在府門外等著,就讓這京城裡的人都看看她的癡情。”月可端起水壺開始泡茶道。
等到南嫣出去傳話的時候,一旁的夙羽嗑著瓜子笑著說道。
“我看月兒你的意思是想說,讓京城的那些人都來看她的不要臉吧?”
“不都是一樣的嗎?反正丟臉的人都是她,換個說法也是一樣的。”月可端起茶壺給夙羽倒茶。
“不得不說啊,這裡的人臉皮還真厚!”夙羽笑著說道。
“你是說,我也臉皮厚嗎?”月可笑著朝夙羽反問道。
“我可沒這麼說!你可彆誤會!”夙羽一臉緊張的說道。
“我自然是跟你開玩笑的。”
“不過,月兒,那個柔嘉郡主,你打算怎麼處置?”
“不管她。”
“那她會乖乖去和親嗎?”夙羽好奇的問道。
“不會的。以她對戰景奕的執著,不太可能會輕易改變心意。”
“難不成她還想賴上鳳王府嗎?”
“你說的沒錯。她就是要賴上鳳王府,這樣她也就不用和親了。”
“我滴乖乖,這個柔嘉郡主有這麼厲害?”夙羽驚訝的問道。
“這種人表麵上看是無害的,實際上她的心不知道有多黑呢!”
夙羽聽到月可的話疑惑的問道。
“怎麼說?”
“她在背地裡對我做的那些動作可不算小!”
“我記得半年前那起馬車的事故也是她讓人動的手腳吧!”
“是啊,除了這些之外,還有其他的。她呢,就是覺得是我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。”
“所以才一直搞這些動作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月兒,我覺得你也太善良了吧,既然她都這麼對你了,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的仁慈?”
“這不是仁慈。而是想看她生不如死的樣子。你不知道,對付這種人,最好的辦法就是誅心!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得讓她看得到卻摸不到。那種感覺比折磨她還更有趣!”月可微笑著跟夙羽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