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你又在擔心什麼?”
對此,胡縣令隻能無奈的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烏紗帽說道。
“大人,您自然是不會怕這些,可是到時您一離開,這李家要是找到那李大人,那下官頭上的這頂烏紗帽……”
“胡縣令,這事你是不是多慮了?且不管這禮部尚書知不知道這件事情。就算是知道了,你覺得他會大老遠的跑來這裡找你興師問罪嗎?”
胡縣令朝著月可搖了搖頭。
“而且,這事本公子已經讓人傳信進京了,相信過不了多久,京城就會來人。到那時,胡縣令覺得,這李家還會如何?如果你要是還想保住頭上這頂烏紗帽的話,本公子建議你現在還是將功贖罪,或許過去的事情還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聽到月可的勸導,胡縣令又思考了起來。
“對了,胡縣令,本公子提醒你一句,皇上可是最討厭貪官汙吏。而你之前還收了李家的錢財,如果被上麵的人調查出來的話,你怕是得人頭落地吧!”
胡縣令聽到月可的話,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是啊,皇上最討厭貪官汙吏,他可聽說過,之前有人因為貪汙問題不止家中的後代四代不可參加科考之外,有些人還被滅了三族。
想到這的胡縣令當即下定了決心,直接朝著月可行禮道。
“下官明白了。來人,準備開堂!”
月可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即又朝著鷹暉使了個眼色,鷹暉點了點頭,很快就離開了衙門。
胡縣令下令開了堂,而百姓們全都擠在了衙門口。他們都想知道,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,能夠把李少爺五花大綁的帶到衙門來。
隨著胡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,隨即便讓衙役把李少爺押上了公堂。
被帶上公堂的李少爺還一臉茫然,好像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。但是李少爺也不用知道,因為他知道李老夫人很快就會來救他,所以他現在站在公堂的正中間昂首挺胸的,就是不願意跪下。
“大膽李斯,見到本官還不快快下跪!”
“下跪?”李少爺嗤之以鼻的衝著胡縣令說道。“本少爺的膝蓋可從來不知道該怎麼下跪。”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!”
麵對胡縣令的恐嚇,李少爺沒有感覺到一絲害怕,反而還大膽的嘲笑胡縣令。
“胡縣令,你這是發的什麼瘋?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,居然敢把本少爺綁來!”
“李斯,我勸你這態度還是放軟一些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李斯根本就不聽胡縣令,他壓根就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!
這時,李斯突然發現,之前在大街上對他動手的那個男人,此刻正坐在胡縣令左手邊的位置上喝茶。
李少爺當即便感到十分的奇怪。按道理,這個人不是應該死在牢裡了嗎?怎麼會還好好的坐在這裡喝茶。
想到這,李少爺才發現之前一直幫他的李捕頭並沒有在公堂上,但他也隻是感到有些疑惑而已。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跟李捕頭有關聯的幾個衙役,此刻也都不在公堂上。
李少爺冷哼了一聲,昂首挺胸的朝著月可說道。
“本少爺還以為是誰呢?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。說吧,你想要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