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費老給魏尋把脈的時候,費將軍朝著站在一旁的薛大夫問道。
“薛大夫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好端端的,他怎麼會吐血?”
薛大夫看著費將軍那嚴肅的臉的,便神情緊張地說道。
“費將軍,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。我們倆剛才還好好的說著話呢,他突然就變成這樣了!我實在是冤啊我!”
費將軍聽完薛大夫的解釋後,便轉過身看向正在診脈的費老。
“費老,如何了?”
“怒火攻心。沒什麼大礙的。”費老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費將軍知道清郡王已經向朝廷遞交了折子,所以魏尋在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夠出事。一旦朝廷派人下來的話,魏尋還得安然無恙的送到京城去才行。
這時,一個士兵走進來,朝著費將軍說道。
“費將軍,大將軍請您立刻前往主帳。”
費將軍轉身朝著費老說道,
“費老,這裡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沒事,你去忙吧!”費老揮了揮手說道。
等到費將軍離開後,薛大夫才上前將費老扶了起來。
“小薛啊。”
“費老,您老慢點!”薛大夫扶著費老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跟魏尋說了什麼?”
薛大夫聽到費老的話後,眼神有些閃躲。
“沒……沒說什麼啊!就隻是普通的聊天而已。”
費老一看他這神情就知道這裡麵一定有問題。他認識薛大夫十多年了,性情什麼的也是十分的了解,就他這個有些慌張的樣子一定是有問題。
“你說實話吧,我可不相信普通的聊天會讓魏尋怒火攻心,還吐了血!”
聽完費老的話,薛大夫也隻能坦白道。
“費老,我隻是跟他說了費將軍的調查結果而已。”
“哎~你啊!”費老點了點薛大夫的額頭,接著說道。“他現在是個病人,你怎麼能夠這麼刺激他!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,那月大夫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費了!”
“費老,我也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。我就隻是跟他是聊天時不小心說出來了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費老,您要相信我。”
薛大夫是越說越小聲。費老聽到這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現在說什麼也毫無意義了,畢竟他都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費老,那現在該怎麼辦?”薛大夫一臉焦急的問道。
“還能怎麼辦?隻能順其自然了。你啊,以後說話得小心些。避免再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薛大夫連忙點頭道。
“我知曉了。”
另一邊,鷹暉將魏尋的消息帶給了月可。
“魏尋怒火攻心?”月可驚訝的看著鷹暉問道。“怎麼回事啊?”
“聽說是魏尋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,所以才會怒火攻心的。”
“知道就知道了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月可失笑道。“隻是我沒有想到,魏尋的承受能力居然這麼差。”
“主子,其實這也不怪魏尋的承受能力差。畢竟他立功心切,所以那麼明顯的一個漏洞他都沒有及時的發現,才導致了如今的結果,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。”
“好了,不說他了。鷹暉,那邊最近有來信嗎?”月可放下手裡撿好的藥材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