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月可這麼說了,夙羽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。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月可解釋這件事情比較好。
月可見狀,也隻能溫柔的拉著夙羽的手說道。
“夙羽啊,我不是不同意你交新的朋友,隻是擔心你不懂這世上人心的險惡,害怕你被人騙了,還發生危險。”
夙羽忽然抬起頭,朝著月可激動的說道。
“不會的,他不會傷害我的!”
“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?還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”
麵對月可的詢問,夙羽糾結了一會,然後才開口說道。
“我們第一次見麵其實是在一年前了。”
“一年前?你是說我們還在京城的時候嗎?”
“對。就是去明月堂的時候,其實那天晚上我覺得很無聊,所以就拉著半雨去了夜市,後來我被人用糖葫蘆騙走了,然後就遇到了他。”
“那他是男還是女?”月可追問道。
“是個男的,穿著一身白衣,而且他的臉上還戴著一個白色的麵具。。不過很奇怪,他雖然救了我,但是卻很少開口說話。”
“那之後呢?”
“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見過他。但是我出了京城之後又遇到他,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南部軍營的時候,就是那天我去沙果林聽到那兩個男人說話,當時我差點被發現了,還是他救的我,那個時候他還告訴我要小心一些。結果沒兩天就發生了沙勒挾持我的事。”
月可聽著夙羽的話,突然想起了一個人。可是她覺得這不太可能,畢竟對方情況特殊,若是真的跟在他們身邊的話,那她應該也有所察覺才是。
想到這,月可便朝著夙羽追問道。
“夙羽,他除了跟你說這些之外,還有說什麼嗎?”
“沒有了。”夙羽搖了搖頭說道。“他交代我的事情,我都已經跟你說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先回房間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夙羽像是如釋重負一般,立即就起身就離開了。
當戰景奕沐浴完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月可坐在椅子上,手裡還拿著那件縫了一半的衣服發呆。
“你怎麼了?不是說縫衣服嗎?怎麼坐在這裡發呆?”
“景奕,剛才夙羽來找我了。”
“她來找你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
月可站起身,接過戰景奕手裡的布開始給他擦拭頭發。
“夙羽來找我確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,隻是她說的話讓我有些不安!”
“怎麼不安了?”
月可將夙羽說的話和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。
戰景奕聽後也隻是笑著說道。
“會不會不是他?這天底下穿白衣的人多了去了。更何況他的身份又那麼的特殊,要是他離開的話,上麵的應該也有察覺才是!”
“可是我總感覺像是他。”
看著月可愁眉不展的樣子,戰景奕伸出手指將她皺起來的眉頭給按了下去。
“好了,你就不要再想太多了。這個人以後應該還會再出現,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他的真麵目。”
“也對,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,這個人對我們並沒有特殊的目的。但我隻怕他會傷害夙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