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之城沒有想到薑坎穀主直接越過他這個做師父的,強行的就把一書給劃到了月可的名下。他直接氣急敗壞的衝著薑坎穀主說道。
“我反對!師兄,一書可是我的徒弟,是去是留也隻能夠由我這個做師父的說了算!”
“你反對沒有用!”月可咬下最後一個山楂說道。
“為什麼沒有用?我可是一書的師父。”餘之城氣勢洶洶的衝著月可吼道。
月可看著餘之城,神情嚴肅的說道。
“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一書師父的份上,我才不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跟你說話!”
餘之城聽到月可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!這臭小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他原本就隻是跟自己口頭說明而已嗎?真是太無法無天了。虧自己昨晚還對這個臭小子改觀了!現在看來,這個臭小子太會得寸進尺了!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不但搶人,還要在這裡諷刺我嗎?”
看著餘之城氣得臉都通紅的樣子,月可直接說明了原由。畢竟這件事情也瞞不了多久!到時她帶一書離開藥王穀,餘之城也得知道。
“餘師兄,你既然說你是一書的師父,那你知不知道,一書就快死了!”
此話一出,薑坎穀主和餘之城都愣住了。特彆是餘之城,他不明白活蹦亂跳的一書為什麼會突然被月可下了死訊?
而薑坎穀主知道一書之前生過一場重病,不過在餘之城的治療下,一書已經痊愈。難不成是一書的身體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
於是,薑坎穀主耐心的朝著月可問道。
“八師弟啊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麵對薑坎穀主的問題,月可直視著餘之城說道。
“一書之前生的什麼病,我想你這個做師父應該也知道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餘之城信誓旦旦的朝著月可說道。“而且我已經把他的病治好了!”
月可看著餘之城那得意洋洋的樣子,表情嚴肅的直視著他說道。
“可你有沒有想過,這個病會複發?”
“複發?”餘之城不可置信的說道。“這不可能!我給一書把過脈,他的身體好的很!而且整天活蹦亂跳的,怎麼可能會複發?臭小子,你可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!”
月可就知道餘之城不相信自己的話,於是便朝著他問道。
“你最近一次給一書把脈是什麼時候?”
“半年前。”餘之城如實的回答道。
“可他的病到現在已經複發近兩個月了。”月可直視著餘之城說道。
“這不可能!”餘之城根本就不相信月可的話。“你信口雌黃!一書的病明明就康複了,怎麼可能會複發?”
月可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餘之城說道。
“原本是不會複發。那也得有一個必要的條件,那就是不接觸到特殊的草藥,他這一輩子都會活蹦亂跳的!可偏偏他是藥王穀的弟子,平日裡也得接觸草藥。所以他的病就複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