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那時,你我都不好交差了!”
鷹暉聽到這話,突然想起了剛才他看到地牢裡發生的一幕,覺得幽靈說的其實也有道理。萬一幽靈要是一個沒忍住把人給打死了。那他們想要的線索也就斷了。。
“那王妃那邊……”
“沒事。姑娘要是怪罪的話,我會出來頂罪的。”幽靈直接回答道。
“彆這麼說,我怎麼舍得讓你頂罪?王妃要罰的話就罰我好了。”
幽靈聽到這裡就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行了,走吧。”
幽靈放開了手裡那屬於鷹暉的長發,拉起他的手,轉身就往地牢而去。
木門再一次被打開了,正在捂著自己胸口忍疼的謝流箏,卻已經不在乎進來的人是否會再一次毆打他了。
謝流箏心裡清楚的知道,幽靈會毆打自己,完全就是想要給月可出氣。所以他就乖乖的挨打,他隻是希望能夠讓月可出了那口氣就好了。
幽靈放開了鷹暉的手,往前走了幾步,直到桌子前才停下了腳步。而這張桌子,就是他能夠忍耐謝流箏的耐心距離。
隻見幽靈雙手撐在桌子上,忍耐著心中的怒火,看著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,完全沒有記憶中那意氣風發的樣子。
幽靈還記得他所認識的謝流箏,是一個意氣煥發的大叔,最喜歡拿著他的那柄長劍,雙手交叉放在胸前,然後靠在廊下,守著在院子裡曬藥的姑娘。
而此刻,眼前的這個人若不是有相同的容貌,幽靈都會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記憶當中的謝流箏。
此時的謝流箏麵色消瘦,胡子拉碴,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叫花子。
“謝流箏,你怎麼就變成這副鬼樣子?”
謝流箏聽到幽靈的話,也不顧自己臉上的傷,強扯著自己的嘴角,露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。
“彆笑了,難看死了!”幽靈不耐煩的說道。
聽到這話的謝流箏便收起了笑容,聲音有些沙啞卻又很輕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原本以為,再也看不到你們了!”
謝流箏的一句話,讓幽靈差點憋不住心中的怒火。這個人是故意在諷刺他們嗎?他失蹤了那麼多年,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。姑娘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他的下落,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失望而歸。
就算是月可現在已經嫁人,成了鳳王妃。但是她仍舊沒有忘記尋找謝流箏的下落。眼前的這個家夥,為什麼能厚著臉皮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的?
鷹暉也察覺到了幽靈渾身有些顫抖,於是便輕咳了一聲。用這樣的方法喚醒幽靈的意誌。
幽靈聽到了鷹暉的咳嗽聲,理智也瞬間回籠。他再次想起了鷹暉的特彆交代,萬一要是把人打死了,那他身上可能藏著的線索也就斷了!
所以,幽靈渾身吸了一口氣,直接進入了正題,他擔心要是不切入正題的話,下一秒他真的有可能會再次對謝流箏動手。
“謝流箏,你怎麼會跟逍遙派的人混在一起?”
麵對幽靈的詢問,謝流箏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,反而直勾勾的盯著幽靈說道。
“這麼多年,你還是一個愣頭青的樣子。一點都沒有變!”
幽靈見謝流箏答非所問的樣子,便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,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謝流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