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可摸著自己的下巴提出了疑惑。
戰景奕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,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覺得此人很有可能還在府中。不過就算是人出了府也有可能還會回來。”
“為何?”月可看著戰景奕,十分不解的反問道。
“畢竟少了一顆南珠,對方很有可能會回來找的。”戰景奕捏著手裡的南珠說道。
“可是這南珠究竟是有什麼用呢?至於讓人冒那麼大的險。”月可從戰景奕的手裡拿過南珠說道。“而且還得是六十六顆南珠一起被取走。”
“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,又或者這些南珠包含著什麼?”
夫妻兩人都還沒有解開這個疑惑。就見怪醫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傾心院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隻能夠勉強看清眼前的路,嘴裡還大聲的喊著。
“死丫頭,老頭子還要喝酒。你再給我拿多幾壇酒來!老頭子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!快拿酒來!還要那種最好的好酒!你可彆拿那些普通的酒來搪塞老頭子,老頭子不吃那一套!”
月可聽到這個聲音,頗為無奈的轉身看向了門口的方向。隻見怪醫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,隔著大老遠的,月可就聞到了一股熏人的酒味。
“老頭,你這是又上哪裡喝酒去了?”月可雙手插腰,生氣的朝著怪醫吼道。
怪醫不太喜歡喝這外麵的酒,所以他喝的酒基本上都是自己釀製的。因為那些酒的原料都是用空間的清泉釀出來的。味道比外麵的這些酒還要醇厚得多!讓人一喝就會上癮。
而且月可記得,之前給怪醫的那些酒應該也沒剩下幾壇子了,以怪醫的酒量來說,也是不太可能會喝醉的。難不成這死老頭是真的碰到了什麼好酒,才會喝的如此醉醺醺的?
怪醫聽到月可如此說自己,便生氣的一擺手。
“死丫頭,你彆管老頭子去哪裡喝的酒。反正老頭子喝的還不儘興,你快拿幾壇好酒出來!老頭子要繼續喝!一醉方休啊!哈哈哈…”
怪醫這才說完話,猛的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,熏得站在離他幾步開外的月可捂住自己的口鼻往後退。
猛然間,隻聽見砰的一聲。在場的人就直接看向了月可的後麵。
原來是月可在後退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那架屏風,屏風因為被老鼠啃食的不成樣子,所以失去了平衡就直接往後倒去,瞬間揚起的塵土直接讓月可開始咳嗽了起來。
戰景奕見狀,立刻上前拉著月可遠離了這個地方,才伸手給她拍了拍背。
“月兒,怎麼樣了?好點了嗎?”
見戰景奕一臉著急的樣子,月可咳嗽了幾聲,便擺了擺手回答道。
“沒事,隻是被灰塵嗆到了而已。無妨!”
戰景奕這邊專心的關注著月可的狀況,而剛才張嚷著還要月可拿出好酒的怪醫,此刻卻因為屏風倒在地上的巨響以及塵土,讓他瞬間醒了酒。
怪醫也和月可一樣咳嗽了幾聲,睜開眼睛看著地上被啃食的不成樣子的屏風,便疑惑的問道。
“這是個什麼玩意兒?”
“是皇後送給月兒的屏風。”
說完,戰景奕端起一盤小桌子上放置的茶盞,遞給了月可潤了潤喉。
怪醫在聽完戰景奕的解釋之後,便把目光放到了倒在地上的那架屏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