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走了?
沒有給自己留下隻言片語?
第三個周末,餘芝芝還是去了教堂。
她這次鼓足勇氣走了進去,站在最前麵的神塑下,望著狼圖騰,輕輕撫上自己的腹部。
“要是……”
要是德古拉出事了,或者他已經離開了帝都,那這個獸崽,餘芝芝決定想儘一切辦法,把它送去安全的地帶。
蒼山帝國已經覆滅,如果是鷹族的血脈被發現,瓦羅蘭帝國任何族群都可能會傷害這隻鷹族幼崽。
“嗯!”餘芝芝在心裡下定決心。
——要讓崽崽找到自己的族群,前往它最適合生存的土壤。
她看著神塑,忍不住雙手合十,第一次做起禱告。
再過三天就是產崽的日期。
希望一切順利。
餘芝芝專心做禱告,並沒有留意到身後走來的長影。
德古拉戴著半塊金色麵具,穿著漆黑的衣袍,背對著天邊的上弦月,緩步踏上教堂。
他看到小雌性纖細的背影,在虔誠的禱告。
一如她之前說的話——
【我去教堂,是想……給唐祈福。】
德古拉來到她身後,柔弱無骨的小雌性,站著的時候剛到自己的胸口。他彎腰,從後方將她整個人罩住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他的聲音裡帶有一絲冰冷的笑意。
餘芝芝突然被人從後麵抱住,她驚了一下,雙手還合攏於胸前,聽到是德古拉的聲音,才鬆了口氣。
“你來啦!”她開心的回應。
“沒想到芝芝小姐這麼閒情逸致,祭祖典禮明日就要舉行了,今夜還有空來教堂祈禱。”
德古拉的聲音聽上去和平時不太一樣,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。
餘芝芝以為是自己想多了。
她想轉過身去看她,稍微動了下身體,便發現,對方禁錮得很緊,讓她完全動彈不得。
“我們不是約好了嗎……?”她的雙瞳流露出一絲困惑。
德古拉輕輕笑了,他從後麵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頭看向麵前巨大的雕塑。
半荒廢的教堂,從破損的屋頂還能看到夜空中掛著的上弦月。k家族的神塑為狼,孤傲的屹立於正前方。
“看到了嗎?”他在小雌性的耳旁輕喃。
“……看什麼?”餘芝芝不解。
德古拉的唇,幾乎貼在她的耳上,呼出的氣體讓她觸電了一樣輕輕顫抖。
“我是說,這個狼神雕塑。你看清楚了嗎?”
“嗯……”餘芝芝被迫仰著下巴,看著威嚴又神聖的狼神雕塑,它的眼角猩紅嗜血,泛著絲絲的寒意。它就像是活了一樣,看著教堂裡發生的一切。
“看清楚了的……”她呢喃著回應。
每個獸族的領地,都會有庇護他們族群繁衍生息的神塑。
k家族是狼族。
教堂裡有狼神的雕塑,再正常不過。
月色下,破敗的教堂裡,兔族小雌性被身後的男人禁錮,寬厚有力的手指,扣緊她的臉頰,控製著她的頭朝右邊轉去。
下一秒,少女身後的德古拉俯身吻了上去。
她的身體緊緊靠在他懷中,承受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熾熱的吻。
餘芝芝什麼也做不了,隻能發出一聲細碎的“嚶嚀”,很快被對方吞入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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