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臉往前湊了湊,心神未定的霍哲往後退了兩步,才醒悟過來,這是戴著麵具呢。這破玩意乍一看,太tm嚇人了。
鬼臉樂不可支,“呦,嚇到霍掌櫃了,哈哈!膽子忒小了吧!”
“剛才是不是看小娘子入迷了?說說看,看中了哪個?告訴我,小爺我幫你搞掂!”
人聲嘈雜,霍哲一下子也無法聽出是誰,一臉疑惑地問道:“你是……”
一個肥肥的豬臉湊了過來,上下打量了一下霍哲,說道:“你就是霍掌櫃?也很普通的樣子嘛。”
又冒出高高壯壯的狗臉,說話“嗡嗡”的,“就是,就是。瘦不拉幾的小白臉,一看就是個廢柴,你家師傅咋交的兄弟?”
霍哲聽到這裡,才明白鬼臉是趙宣亭這混小子。
“你這家夥,差點沒把我嚇死。”
霍哲經常到範劍武館,兩個人也算熟稔。兩人年紀雖相差無幾,但就像大學畢業工作了的小年輕和一個高中生,差著輩,玩不到一塊去。
豬臉哼了一聲,“怎麼跟少城主說話呢?”
趙宣亭抬手了拍了一下豬臉腦袋,罵道:“有你什麼事?”
對霍哲道:“霍掌櫃,對不住了,我這位兄弟不會說話!”他可是知道範劍和霍哲的關係鐵得很。他自己可以和霍哲沒大沒小說一兩句,彆人可不行,不知道還以為他暗裡示意的。
他有點紈絝,但不傻。豬臉是朱副城主的獨苗朱思武,看似說話向著他,其實是引霍哲往那方麵想。
這幫權貴們的小孩,說句實話,真傻的沒幾個,鬼心眼多著呢。平日裡沒少被長輩提點,言傳身教的,傻子都能聽會了。
至於狗臉,則是鎮海軍大統領萬興的兒子,萬皋,這個倒是真憨憨一個,腦袋長肌肉那種。趙宣亭還是喜歡帶他玩的,能打架,心眼少,惹事了還能背鍋。
這時,霍母幾人正回轉找霍哲,衝霍哲招手。趙宣亭趕緊道:“霍掌櫃,就不打擾你和家人賞燈了,走了哈。”招呼兩人往旁邊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