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名字上,也聽不出是男是女。
嗯?等等,這個名字有點耳熟,他好像在哪聽說過。
熊初陌想了想問道“那人,是個女人嗎?”
自從看見這兩人,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如果監禁兩人的始作俑者是個男的,這一男一女被關在一起,不用說,肯定是j夫y婦。
尤其這男的還長著一張俊俏的小白臉,肯定又是一個俗套的故事了。
但偏偏結果卻不一樣。
作為苦主,像這種該死的小白臉,難道不應該是在第一時間直接把他的坤坤剁了,讓他變成太監嗎?
讓這女人,睜大狗眼好好地看著她的好鴿鴿,是如何被百般折磨,受儘淩辱。
最後跟條低賤的野狗一樣匍匐於腳下。
既然沒這樣做,想來大概率就不是男的了。
“沒錯,她就是個小濺人!”
“經常g引其他男人的濺人!”
“在讀初、高中的時候,她就是萬人的貨色了!”
“在我們學校裡是赫赫有名的公交車。”
熊初陌僅僅隻是提了一點,那名女生的嘴就跟加特林一樣,噠噠噠個不停。
滿臉的氣憤與怨毒。
而她旁邊的男子則是臉上帶了一絲尷尬之色。
熊初陌心中一動。
女人嗎?
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身影,但目前還不好判斷。
“哦?那隔壁房間裡的人,又是什麼人?怎麼沒和你們關在一起?”
隔壁房間的人,年紀偏大,起碼三十多、四十歲了。說是老爹吧?年齡上又不太像。
熊初陌的話一脫出口,先前還破口大罵的女生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了。
她支支吾吾半天,也沒憋出個屁來,最後隻得說道“那人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。”
“你認識的朋友?”熊初陌麵露古怪之色。
“你倆人又是什麼關係?”說著他指了指被關在同一間的男女。
“我們是男女朋友。”女生立即說道。
“那豈不是說,這裡麵的所有人,你全都認識了?”
“對啊,這棟彆墅,本來就是我家的。”女生點頭應道。
雙方之間的對話,到了這裡,女生也開始講述起來。
“那天我過生日,邀請一些朋友到彆墅裡慶生。一開始人很多,後麵走了一些,當時,還剩有十多個人吧!”
“玩到半夜,突然,一個原本喝醉了的人,直接站起身將另外一個人給撲倒,被撲倒的那人發出慘叫。”
女生說到這裡,臉上露出驚恐之色。
“我們還以為在打鬨玩,想去把人給拉開,結果身邊的人,一個個跟瘋了一樣,逮住人就亂咬。”
“發瘋的這些人力氣很大,大家本來喝了不少酒,行動不便,結果,不少人被咬破喉嚨,有的則是咬破肚皮……”
“我們兩個因為喝得少,才得以幸免。”
熊初陌點了點頭,大致上已經了解了,但還有一點。
“照你這麼說,把你們囚禁起來的人,也是你們的朋友咯?”
“她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女生臉色有些不對勁,有些支支吾吾,“誰誰知道呢……”
不想說就算了,他又沒有義務要去救人,他來隻是因為對這位異能者感興趣,僅此而已。
隨著雙方不再對話,現場氣氛沉寂了下去。
熊初陌剛剛去隔壁房間看了一下,單獨一間房裡的那人,身上的傷可比這兩人嚴重多了。
但卻給人一種感覺,囚禁他們的人,更怨恨的反而是眼前的這一男一女。
用一牆之隔的人的慘叫,來給兩人施加心理壓力。
讓兩人每分每秒飽受心理折磨。
一把屠刀隨時懸在他倆的頭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