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四日,美國時間八點十三分,當藍鯨重新回到自己的基地之後,一個正在打fps遊戲的青年立刻暫停了遊戲“衝繩之行感覺怎樣?藍鯨先生?”
藍鯨拿起他鍵盤旁的一袋薯片,打開後吃了起來“還不錯吧,見到了以前的學生,以前的同誌,還有認識了新的朋友。唔~總的來說很有收獲的一趟吧!”
青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“那還真是不錯呢,都有誰去那了?”
聽到這個問題,他放下手中的薯片,扳著手指回憶著“鵜鶘,鶴,杜鵑,鴞還有我離開時剛加入兩年的年輕人,代號好像是鸚鵡吧。”
“居然連佐維先生都出動了嗎?真虧你能毫發無損的回來呢~”隻是,這句話剛說完,青年就突然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“話說,藍鯨先生,我記得海豚好像是和你一起行動的吧……”
既然提出了這個問題,那麼他的想法也就不言而喻了,畢竟怎麼想,同時麵對鵜鶘、鴞和杜鵑三人,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。
看到青年這個反應,藍鯨自然猜到了他在想什麼,所以立刻出言解釋“哦,海豚的話,我讓她去紅港了。”
“回去紅港?為什麼?”這一下,青年更加無法理解了,且不說海豚費勁力氣才從那裡回來,再者了,現在組織正是缺人的時候,少一個重要的戰力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。
藍鯨淡然一笑,慢悠悠的解釋道“因為能決定這場戰爭走向的並不是正在戰鬥的士兵,我們能做的,是需要創造更多不確定的場外因素。”
青年倒是能理解藍鯨話中的意思,但是他還是不確定,藍鯨口中的場外因素是什麼“啊?難道跟海豚口中的那個所謂神有關係嗎?”
“嗬嗬,誰知道呢”藍鯨從來不會說出不確定的事情,正如他所說,他要做的,是創造出不確定的要素,從而讓處於劣勢一方的他們有機會打敗那個坐在王座上自以為是的‘神明’。
“錯也好,對也罷,過去的事情,都已經過去了,現在我們應該著眼未來,不是嗎?”
終於,無法忍受下去的嘉爾塔開口了“話說,從上飛機的時候,你就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呢?黎言。”
黎言撓著臉,不好意思的把頭彆到了一旁“額,那個什麼,我隻是覺得,額”
嘉爾塔看他這副反應,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“不要自作多情了,我隻是很感興趣,勇氣一直嫉妒你的才能,而你卻放棄了那些尋常人視為寶物的東西,甘願做一個私家偵探。我很好奇罷了,到底你的工作中有什麼樣的魅力,會讓你趨之若鶩的去做。”
麟逍雖然戴著耳機聽著音樂,但是旁邊二人的話他還是勉強能聽清楚的,他也實在是不明白,黎言和那個金發的女人過去發生了什麼。連一直以來嘻嘻哈哈從沒有個正形的黎先生都變得束手束腳起來,這背後的故事,他或許還是不要問的為好。
就這樣,時間在極其詭異而又尷尬的氣氛下一分一秒的過去了。好在這趟航班的時間並沒有很長,又過了一個多小時,他們終於降落在了目的地,紅港市機場中。
走出機場的大門之後,立刻有人來迎接他們了“麟逍!黎先生!這邊!”
麟逍見到了自己幾天沒見的親人,立刻笑著衝了過去“媽!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!”
嘉爾塔見到少年那風韻猶存的母親之後,立刻有了印象“那個女人,我記得是之前在德國公演的鋼琴師,是叫林椿瀟嗎?”
見到跟著黎言走過來的女人,林椿瀟微笑著點了點頭“您好,您是黎先生的大學同學是嗎?”
她並不是不懂禮貌的人,聽到對方打招呼,她也連忙寒暄了起來“啊!沒錯,因為這次的休假比較長,就想著來紅港多玩幾天。林女士,您之前在德國的演奏會我並沒有參加,聽回來的同事們說,您的鋼琴聲簡直就是天籟之音。”
“您要願意的話,我可以有空專門給您演奏一曲。”簡單的寒暄了一句後,林椿瀟轉身向外麵走去“我的車停在外麵呢,二位先上車吧,對了,麟逍,你們吃過午飯了嗎?”
麟逍點了點頭,跟上了母親的步伐“額,算是吃過了,不過飛機餐嘛”
一聽這話,林椿瀟立刻拍了一下胸脯“那我請客吧,黎先生,多謝你帶著麟逍去衝繩玩了一圈。”
聽到了對方的好意,黎言不好意思擺了擺手“不必不必!這一圈轉下來也不能算玩的開心,特彆是還被困在孤島上兩三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