鸚鵡到達了目的地,一座名為明輪寺的小寺廟前。他倒是沒有著急進去,而是繞著寺廟轉了一整圈,想要觀察一下這裡的情況。
誰曾想,再度回到寺廟正門後,寺中的和尚卻已經站在了門口“這位施主?”
他沒有發現什麼端倪,而見對方也找上了他,他也就不藏著掖著了“大師,你好。”
很明顯,和尚已經知道了他剛才的行為,所以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“不知施主您想要在鄙寺找些什麼?”
鸚鵡雙手合十,十分禮貌的回應對方“沒什麼,我隻是在這荒郊野外看見貴寺,好奇心發作而已。”
很明顯,他的這個理由太過拙劣,被和尚一眼就識破了“那施主如何好奇,要繞著鄙寺一整圈?”
饒是如此,他也沒有在乎,隻是垂頭道歉“抱歉了,大師,我隻想看看這座寺廟有多大而已。如果您不樂意的話,我便也不會打攪佛門清淨,即刻離去便是。”
和尚還想再對眼前的不速之客說些什麼,一輛車就停在了寺門口,接著,一個估摸二十歲上下,長相甜美的少女走下了車,她一頭黑色的長發,麵容姣好,身著白色的外套,從打扮看起來絕非普通人家的孩子。
她是從鸚鵡那一側下車的,大概是以為對方是寺裡麵的人吧,對著他有禮貌地行了個點頭禮,然後就走到了寺廟的門口。
“朱小姐,您好。”和尚也顧不得鸚鵡這個不速之客了,他隻是狠狠的瞪了一下對方,就領著少女走進了寺中。
接著,司機把車子停好之後,看向了還未離開的鸚鵡“您也是來找聞癡大師的嗎?”
“不是呢,我隻不過是個路過的旅客罷了。”鸚鵡搖了搖頭,轉身離開了這裡,無論是這個穿西服的男人,還是剛才進去的女孩,他都沒有什麼興趣,他的目的,本就不是這些人。
真是悲傷的表情呢,就好像被釘死在棺材裡,無法離去,隻能活活窒息而死的感覺。
這便是鸚鵡對於那個女孩的唯一記憶,隻是就這點記憶,沒一會時間,就伴隨著春風吹起的落花,飛得無影無蹤了。
當天晚上,尊尼看著鸚鵡的報告,心裡犯了嘀咕,思考了幾秒,他才把問題問出口“所以,那座寺廟很奇怪?”
吉米看著手上的圖,點了點頭“沒錯,根據鸚鵡的調查,那座寺廟的防備似乎有點過剩了,且不說一整圈都有監控,就以他目光所及的院子內,一時間他居然無法找出監控的死角。”
衛尉抵著下巴,若有所思的說道“是因為那裡麵藏了什麼嗎?”
力熊搖了搖頭,然後把同一份資料遞給了吉米和衛尉兩人“不知道,但是那個寺廟的主人應該是藍天藥業的前董事長黑柯單才對。”
看著這個稱號,吉米不禁笑了一聲“這個外號聽起來真有意思。”
尊尼聳了聳肩,糾正了一個小小的問題“不,他真的姓黑,隻是,我早在去美國之前就聽說這個人把股份都給賣了,遁入空門了。”
聽到這話,吉米不自覺的張大了嘴“啊?原來黑也算姓的嗎?”
“你至少看過白雲黑土吧?唔!算了!”不想把事情扯到無聊的地方去,衛尉說起了資料上的事“能查的鸚鵡基本上都轉了一圈,剩下的,就該試著查一查那個藥物流通的方向了,鸚鵡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嗎?”
尊尼緊鎖眉頭,心事重重的開口了“逸興的案子即將開庭,應不應付的過來,我們都得快點解決了。”
眼見大哥心神不寧,力熊理所當然的挺身而出了“那個,就先從水麵上查起吧!我去接觸那個聞癡和尚,讓鸚鵡繼續順著藥物的流向調查,怎麼樣?”
“他呢?怎麼還沒來?”尊尼心情當然不好,而看向的位置,自然是另一個飛鳥的成員平時坐著的沙發。
“不知道。”“那家夥說不定在哪憋著壞呢。”“應該不至於吧?”
在場四人誰的心情都不好,雖然水麵上和納吉爾法的工作推進的十分順利,但是閆碩的事情已經鬨過一次,要是一個不小心,把同樣的事件在尊尼身上重演,他們這幾個,這次真的能全部滾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