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難道我真的看錯了?”將全部的力量強化在感官上,搜索了四周足足五秒,可是麟逍無論如何,卻都再也找不到剛才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了,這讓他不由得懷疑起自己來。
就在他站在紅港電視台四十八層的天台上沉思的時候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他剛按下接通鍵,舅舅的不高興的聲音就從裡麵傳來了:“麟逍!你在哪!?聽黃小姐說,你又冒冒失失地走掉了!”
“額,有點,事情抱歉,舅舅,請你還是不要再給我找相親對象什麼的了,我對這件事實在沒什麼興趣。”說完了自己想說的,麟逍果斷的掛斷了電話,他現在需要去見的人隻有一個,那就是他的師傅。
十幾秒之後,店門猛地被推開了,見到急急匆匆走進來的麟逍,思筱瞬間瞪大了眼睛:“誒?逍遙,舅舅說你不是和彆人去約會了嗎?”
麟逍沒有理會思筱,而是直接看向了黎言,被這麼一瞪,他立刻抬起了雙手:“彆看我,我說的是事實,你說是吧,小緣!”
“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暫時先彆談了!黎先生,我有話跟你說!”
用意外強硬的口氣,外加直接伸手拉住黎言的手臂,這讓原本笑嘻嘻的他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看起來接下來的對話不會是關於戀愛話題的了。
“逍遙到底怎麼了?”思筱幾乎算是可以和麟逍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四年,隻是他今天這種過於認真和強硬的態度,恐怕就是一年都難得見一次。
“這個,我也不知道。”小緣搖了搖頭,眼看著二人走上了二樓,而為了不把思筱牽扯進來,她決定待在這裡陪著她。
走進庭院之後,麟逍立刻開口問道:“黎先生,你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應?”
僅僅是這句話,就讓黎言皺起了眉頭:“奇怪的感應?你見到誰了?”
“我不確定,但是,應該是。”麟逍攥緊拳頭,仿佛下定很大決心一樣,說出了那個名字:“我好像看見了莫德雷德。”
“咕!”一瞬間,黎言的表情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了,仿佛就好像吃國宴頭牌菜的時候剛巧有一隻蒼蠅落在了上麵。是那種惡心,生氣,不爽,但是又無可奈何的表情。
看著黎言扭曲到快要爆炸的表情,麟逍隻好再度小心翼翼的開口了:“我不確定是不是他,我之後又把無知的力量全部用來強化感官了,搜索了半徑三公裡後,卻一無所獲。”
本來還隻是不爽,聽到弟子後麵這句話,黎言徹底無奈了:“唉,那就沒錯了。”
就在這時,第三個人加入到他們的話題之中了:“為什麼?那個叛逆小哥出現在逍遙麵前有什麼意義嗎?”
黎言側頭看了一眼海豚,不耐煩的抿了一下嘴:“你要知道,在不使用斷鋼聖劍的情況下,他就已經比麟逍要強了,所以說,想要在麟逍麵前隱藏自己的行蹤,簡直就比你做個深呼吸還要簡單。”
海豚慢慢地走到黎言床邊坐了下來,聳了聳肩:“這件事,好像跟我的問題沒關係吧?而且他不是連你都能瞞過嗎?”
“是為了玩我嗎?嘖!”這個結果並不需要怎麼仔細分析思考,當他那種級彆的人會在自己麵前露麵的時候,結果可能就隻有這一個了。
萬萬沒想到,黎言居然直接否認了他的說法:“不,是為了向我示威。”
“向你?”
“示威?”
海豚和麟逍二人麵麵相覷,他們並不能理解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得出這麼一個回答。
黎言一臉煩躁的歎了一口氣,開始向二人解釋起來:“你們對他了解不深,雖然我也不深,但是我知道,他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。但是他要真的敢在我麵前出現,我能把他光速逮捕,然後捏成個球踢到太平洋中間去,他自然不敢在我麵前這麼搞。”
“也就是說,他完全預測到了我的行為,並且相信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你?”一旦得出這個結論,麟逍的內心就湧現出了一陣挫敗感。自己白天敢在臨舟公司眾人麵前摔他們的麵子,結果12個小時不到,反而變成了另一個人宣戰所揮舞的旗子。
察覺到了弟子的感覺,黎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習慣就好,想來那個家夥也不會多待,但是就這麼離開的話,也不符合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了。”
聽到這番解釋,海豚歪了歪頭:“所以,你知道那個家夥會乾什麼咯?”
他深呼吸了一口,緩慢地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,但是他這種人,一般有一個專屬稱號——攪屎棍。”
與此同時,紅港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icu單人病室門口,三個警察站在這裡,等待著裡麵人的蘇醒。裡麵躺著的不是彆人,正是今天中午逮捕的要犯,外號叫天尊的楚添勝。
然而一個金發的青年此刻卻從走廊儘頭閒庭信步地走來,三個警察仿佛沒看見他一般,直到門被打開,然後關上。他們依舊站在原地守著崗,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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