驟然。
季九櫻的眼眸一冷,雙手在月燭不注意的時候,施展靈魂術,一道金光乍現。
月燭猛地起身望向季九櫻,反應過來為時已晚,他的靈魂已經剝離了身體,還被金色的鏈子捆綁住,任由他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。
“你······”
季九櫻冷笑一聲,雙眸殺意彌漫,推開身上的人,一腳將他踹飛到一旁,紅唇輕啟,吐出一個冷到骨髓裡的字,“滾!”
隨後拿出手帕,反複不停地擦自己的嘴唇,直到嘴巴泛起紅腫,季九櫻這才嫌棄的將手帕丟在一旁。
靈魂體的月燭看著自己的肉身被季九櫻無情的踹飛,穩了穩心神,她竟然會靈魂術,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,望著捆綁著他的金鏈子,神器麼~頓時滿臉興奮,戲謔的笑了一聲,那笑聲詭異森寒,令人頭皮發麻。
“原來九兒喜歡這樣~倒是讓本尊感到驚訝!”
月燭邪魅一笑,季九櫻看著與阿越一樣的臉,頓時皺起眉頭。
季九櫻從那一堆寶物裡拿起一柄看起來不錯的匕首,泛著冷冽的光芒,滲人到極點,季九櫻滿意的來到月燭的麵前,“我說過的,我一定會將你殺了,碎屍萬段的······”
然而,月燭的眼裡卻沒有半點害怕的神色,輕笑一聲,“本尊賭你下不了手。”
季九櫻唇角勾起魅惑人心的笑,眼底下狠辣又幽寒,她手中冰涼的匕首,慢慢從劃過他那妖孽般的臉,最後停留在他的心臟處,那匕首泛著幽幽的冷光,仿佛隻要輕輕一用力,就會血濺當場。
月燭眯起雙眼,眼中的笑意和嗜血越發的濃鬱,原本躺在地上的肉身一點點消失,而月燭的靈魂體越發的明顯,最後變成了肉身的模樣,唯一不變的是綁在他身上的困仙繩。
季九櫻瞪大雙眼,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人,難道這就是差距?不過好在困仙繩還是牢牢的將他困住。
“九兒,本尊等著你來殺······不過,還是那句話,殺了本尊你會後悔的······”
“你到底什麼意思?”
季九櫻神色一冷,直覺告訴他,這月燭和阿越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,不然他不會敢這麼說。
抓住匕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,確實,看著和宮冥越一模一樣的臉,她確實是下不了手。
“你為什麼會和阿越長得一模一樣?”季九櫻火冒三丈,她真的特彆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。
“你想知道啊?來取悅本尊······”
啪!
一聲清脆聲響起,月燭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,嘴角溢出一絲鮮紅,月燭低頭輕笑,瘋狂帶著蠱惑的聲音響起,“好好好,好得很!”
“九兒,你知道嗎?本尊特彆喜歡你生氣的模樣,這樣的你讓本尊興奮!”
看著眼前這個將近瘋魔的月燭,季九櫻再也控製不住手中的力道,匕首一點點沒入他的心臟處,鮮紅的血噴湧而出,血液順著他的衣裳流在地上,猩紅一片。
無意間季九櫻的眼瞳對上了那是似笑非笑嗜血的眼眸,是那般的熟悉,甚至她心底有那麼一刻覺得眼前之人就是宮冥越,眼瞳緊縮。
哐當!
匕首掉落在地,季九櫻後退幾步,她這是怎麼了?怎麼會覺得眼前的人是阿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