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這樣。”
魚閏惜欲收回腿,沈覬沒讓她如願,他調整了一下位置,更加靠近了幾分。
“沈覬!你真的夠了!”
魚閏惜掙脫不開,又勸不動身上的他,氣得直呼他的名諱。
魚閏惜還想要再說些什麼,沈覬很合時宜地吻了上去,堵住了她的嘴。
他在她身上肆意亂動,循著記憶摸索著下一步的動作,不經意間,他突然有了一點頭緒,沿波討源,憑感覺試探著。
沈覬一直在胡亂琢磨,魚閏惜要被他折磨瘋了,溫熱的身體受驚般輕顫,如何也不願與他更親近。
“我想離你再近一點,可以嗎?讓我再近一點,好不好?”
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欲火,身下貌美的女子很輕易地就能讓他心動,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與她更貼近一些。
人大多都是視覺動物,遇到美好的事物就想要將它留下來,男人亦如此,欣賞花兒的同時,更有幾分將其摘下據為己有的衝動。
而魚閏惜此刻就是那朵嬌豔的花,被身上的男人無情地折了下來。
他高大魁梧的身軀注定與嬌弱的她難以契合,他的貼近,扯得魚閏惜生疼。
魚閏惜感到痛苦萬分,額前的細汗涔涔,沈覬也不好受,強忍著不適也要與她親近。
他身體裡的欲火像是隨時會迸發,帶著原始的瘋狂,狂熱的躁動著,沒有任何的技巧,隻有偏袒的愛意。
是渴求與她親密接觸的衝動;是迫切想要貼近她內心的**。
沈覬這般無輕重,魚閏惜受不住那撕裂的痛苦,她不再作掙紮。
既然他想要,那就拿去好了。
**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,將她卷入了海底,他似深海崛起的巨手,拖著她一同潛入海底與他沉淪,她奮力掙紮,卻陷入了無邊際的漩渦,最終溺斃在了那無儘的海底。
與魚閏惜親近的感覺,幾度令沈覬發狂,初嘗**的他還有些生疏,根本控製不住衝動,隻會使用蠻力,沒有一絲技巧,也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。
繡滿金絲的綾羅輕紗大床微微晃動,嘎吱嘎吱的響聲,伴隨著腳上鈴鐺清脆而尖銳的聲音,讓人不禁浮想聯翩。
沈覬年輕血氣方剛,有的是牛勁,魚閏惜就不同了,平日久居後院不常出門,缺乏鍛煉的她,本就柔弱,如何受得住他這般強勢掠奪。
他凝視著身下的她,眼神流露出的溫柔至極,而此刻被折騰慘的魚閏惜,卻無心思顧及其他,她兩眼一閉,沉沉地昏睡過去。
睡夢中,魚閏惜夢見了一隻凶殘的猛獸,在追著她跑,四處皆是逃跑的人,而那猛獸好像隻能見到她一般,死命追著她一個人。
她不停的奔跑,想要甩開那窮追不舍的猛獸,卻終究還是被那猛獸追上了。
那猛獸將她拖入了黑暗中,它撕咬著她的脖頸,啃食著她的大腿,鮮紅從她身上溢出,染紅了全身,那感覺,萬分黏膩。
奇怪的是,她感受不到絲毫地疼痛,隻有一種窒息的感覺,她在夢中大口呼吸,卻還是得不到任何的緩解,這一切又到底是為什麼呢?
哪有什麼兩情相悅、舉案齊眉。
無非是不願麵對現實的空想而已。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