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閏惜沒和沈執下過棋,她不知曉他棋藝水平,她的師傅李克溫棋藝高超,她與他下過棋,她不是沒有贏過李克溫,雖然隻有一兩次。
魚閏惜猜想沈執棋藝應當是比不過自家師傅李克溫的,沈執沒說她輸了要怎樣,她不虧。
這樣想著,魚閏惜答應了沈執與他下棋。
他們來到一旁的棋盤桌席地而坐。
魚閏惜執黑子先下,二人就這樣默不作聲的下著棋。
雖然是在下棋,雙方卻各自懷揣著心事,這局棋很快就結束了,魚閏惜贏了沈執。
“想不到,你棋藝這般厲害。”
魚閏惜猜測沈執或許有所保留,但她隻關注結果,彆的她並不想去過多在意。
魚閏惜不想繼續留在書房,她起身徑直朝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可以教我彈那首曲子嗎?”
魚閏惜止住了行走的腳步,她沒有回頭。
“我不會再動琴了,你讓人給我拿把琵琶吧。”
沈執知道,魚閏惜隻是想拒絕他,並不會真的不再動琴。
他起身緩緩走到魚閏惜身後止步。
“你是因為要拒絕我,所以才這麼說的嗎?”
“既然知道,為何要問?”
魚閏惜說完就要走,沈執從後麵將她抱住。
“彆走,今日難得有空,你在這陪陪我吧,你看你的書,我不會打擾你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許拒絕我。”沈執打斷道。
魚閏惜坐回了方才看書的位置。
反正在這地方,她去哪也逃不開他,待在這又何妨,她看她的書就行。
魚閏惜繼續翻閱桌上的書籍,沈執在另一旁書桌上寫字,他們沒有在言語。
沈執心無旁騖地在寫字,魚閏惜開始還有些不自在,後來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,她看得越來越入神。
臨近午時,魚閏惜仍舊在看那本星經,忽然,她耳邊響起了沈執的聲音。
“看什麼這麼入神?”
沈執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魚閏惜的身旁。
“你嚇到我了。”
“是你看得太入神了。”
“你要乾嘛?”
“隻是想過來看看你,馬上要到午膳時間了,你休息一下,下午再看吧。”
兩個月後
元啟一年正月
新年剛過,魚閏惜所住的地方依然彌漫著濃厚的年味,窗外鵝毛大雪肆意飛揚,遠處依稀可見房屋上掛著的大紅燈籠,在這純白的世界異常醒目。
風雪壓我兩三年,如牛負重步艱難。他日若得脫身法,生吃黃連苦也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