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魚閏惜這麼盯著,沈執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,他的視線凝聚在她那細膩白皙的嬌豔麵容上。
目光交彙間,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湧上心頭,他呼吸變得沉悶,喉結上下動了動。
魚閏惜未察覺到什麼異常,隻是感覺沈執此刻的表情很是奇怪,她微蹙起眉,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沈執。
“你……怎麼了?”
沈執抬手輕撫摸著魚閏惜細嫩光滑的麵頰。
她是那麼地嬌媚動人,一顰一笑,一舉一動,總是能輕易地撩撥他的心。
“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。”
魚閏惜被沈執突如其來的舉措嚇住。
“難受?哪裡難受,你生病了?”
沈執沒有說話,他慢慢湊近魚閏惜,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,二人的距離逐漸縮短。
魚閏惜能清晰地看見沈執眼中她的倒影,她迅速將頭轉過一邊,逃避與他的對視。
翌日下午,魚閏惜剛從書房忙完出來,正無聊的緊。
今日天氣不算熱,清風吹拂著麵龐,帶來陣陣涼意,讓人感到神清氣爽,魚閏惜打算找個地吹吹風小憩一會,想起內院有一處地方就十分合適,她便信步前往。
看了一下午書,魚閏惜這會感到有些餓了,她吩咐丫鬟們給她備些點心茶水。
內院一隅,魚閏惜慵懶地半臥在涼榻上吹風,她輕搖著花鳥團扇,時不時地往嘴裡塞一塊糕點。
過了一會,魚閏惜覺得喉嚨有些乾澀,她端起桌上的茶水,抿了一口,卻覺得茶水寡淡無味。
她微蹙柳眉,當即吩咐下人為她更換酒水,殷歌有些擔憂,怕魚閏惜再次醉酒失態,魚閏惜堅持表示自己有分寸,殷歌無奈妥協。
醉酒那晚,讓魚閏惜知曉了自己酒量的極限,她沒有像那晚一樣放縱飲酒。
現在是大白天,府中下人又多,若像那夜一樣肆無忌憚地飲酒,喝醉後那種可能會發生的尷尬場麵,僅僅在腦海中想象,就足夠讓魚閏惜驚恐萬分。
夕陽西下,魚閏惜喝酒喝到微醺,想四處走走,殷歌覺得她有些醉了,勸她回房休息。
魚閏惜一如既往的任性,沒有聽殷歌的話,她硬拉著殷歌去外院閒逛。
微風輕輕吹拂魚閏惜微紅的臉龐,帶來淡淡的涼意,透著自然與清新的氣息,她沉醉於這樣的感覺。
府中的樹木不少,綠意盎然,魚閏惜拉著殷歌,漫步在青石小道上,享受這份寧靜美好。
起初,殷歌有些不自在,神情舉措顯得十分拘謹,漸漸地她被魚閏惜那種難以言表的活力所感染,開始放鬆了下來。
不經意間,殷歌的視線停留在了魚閏惜的臉上,她的內心萬分觸動。
眼前的女子,眉眼如畫,盈盈眼波似一汪清泉,靈動的鳳目微微上翹,顯得嫵媚迷人,與她清冷的氣質截然相反。
她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,那種感覺難以用言語描繪。
她真的很特彆,特彆的美、特彆的吸引人。
她好像知道為什麼自家主人會如此執著於麵前的人了,她這樣的人,很難不讓人心動吧。
殷歌出神的厲害,魚閏惜注意到了她,她歪頭看著殷歌,眼神中帶著一絲俏皮。
“想什麼呢,這麼入神?”
“沒……奴婢沒想什麼,夫人,時候不早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魚閏惜一行人剛要離開花園小道,忽然,遠處一個丫鬟模樣打扮的人朝她們的方位快步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