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與往昔截然不同,魚閏惜心中莫名感到激動,她終於有所領悟。
那天上閃爍的星星,真的能夠指引方向,這個意外的發現,讓她內心久久無法平靜。
看來,來到這,也並不全是壞事。
“時候不早了,怎麼不回房歇息。”
聽到聲音,魚閏惜驀然回首,沈執正朝她所在的位置走來。
“我還不困。”
“可我困了。”沈執趨步走近魚閏惜,不由分說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。
“做什麼?快放我下來。”
“我們回房歇息。”
魚閏惜麵露急色:“我不回去,你困了你先睡,我睡不著。”
“睡不著我們可以做點彆的。”
房內榻上,魚閏惜靜靜地躺著,一絲困意都沒有。
沈執非要她回房歇息,明明困了自個休息就行,卻強硬拉著她躺下。
“在生氣?”沈執將背對著他的魚閏惜轉過。
魚閏惜橫了他一眼,將身子轉了回去麵向雕花圍欄。
“好了,彆生氣了,隻是想抱著你歇息而已,你睡不著我們可以聊聊。”
“誰要跟你聊。”魚閏惜冷言。
沈執再度將魚閏惜轉了過來,他將她扯過禁錮在懷。
“對於我,難道你沒什麼想問的嗎?”
魚閏惜陷入沉思,沈執的身份情況,殷歌跟她說過,她覺得沒什麼好問的。
對於她自己,無父無母,生活幾乎都是圍著麵前的男人轉,也沒什麼可問。
思慮許久,魚閏惜緩緩吐出問話:“我還沒聽你提過你的父母呢?”
殷歌隻跟他說了沈執的大致情況,沒有同她說過沈執的家人,這是魚閏惜難得好奇的事。
“我的父王在京,娘親很早就過身了。”沈執麵容沉靜,淡淡說道。
“這兒離京很遠吧?你不會想家?”
“不會,我隻想你。”說著,沈執摟抱著魚閏惜的手,下意識地緊了幾分。
“除了父母,你沒有彆的兄弟姐妹了?”
“家中有個庶出的妹妹。”
沈執除了給魚閏惜安排了新的身份,也掩蓋了自己的一些情況。
他與魚閏惜原本的身份關係很是特殊,他自是不會讓魚閏惜知曉他的真實身份。
“這也太奇怪了吧。”魚閏惜小聲喃喃。
“怎麼奇怪了?”
“你們這兒的人,不是很注重子嗣嗎?你就一個庶妹?”
“總有特殊的例外。”
“我可見過你的親人?“
“當然見過,你跟我來這之後就沒有見過了。”
魚閏惜若有所思,麵前的男人身份矜貴,與她身份地位天差地彆,她很好奇,他是如何勸說家中長輩,娶她為妻的。
這兒的人應該很注重這些,她感到不解。
“你我身份地位懸殊,你是如何讓家中長輩同意娶我的?”
麵對這些問題,沈執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,他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我父王確實不同意,所以我被趕出來了。”
“不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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