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睡著了。
他親了親她的額頭,將她抱回了房。
兩個多月後。
元啟二年,六月初。
幼帝沈樊突染重疾,太皇太後憂心如焚,夜不能寐,親書詔令,急召沈執進京,以定國本,安民心。
臨行前一晚,魚閏惜與沈執早早回了房,他們躺在榻上閒聊。
“怎麼偏偏趕在這個時候,看來,又不能陪夫人過生辰了。”沈執輕垂下眼簾,話語間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失落。
“什麼時候了,夫君還想這些,生辰而已,往後有的是機會陪我過,夫君應當以國家大事為重,彆想這些無關緊要的。”魚閏惜安慰言。
“夫人的生辰怎會是無關緊要的呢?此番回京,路途遙遠,且京中局勢複雜,歸期難料,不知何時才能與夫人相見。”
“總會有歸來的一天,夫君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?”
沈執淡笑,他收緊了抱著魚閏惜的手“隻是想你,明日就要離開夫人了,為夫總避免不了憂思難過。”
“你少來。”
“夫人不想我?”
“想,明日便要啟程了,早些歇息可好?”
沈執鬆開了魚閏惜,他輕抬起她的下頜,親吻了上去。
許是明日就要分彆,二人內心皆有些不舍,他們吻得如癡如醉、難舍難分。
良久,他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。
魚閏惜安靜地依偎在沈執懷中。
沈執看著懷中乖巧誘人的女人,愈發感到燥熱難耐。
他抬起她的下巴,又吻了上去。
雖說魚閏惜腹中胎兒此時已趨穩定,他們可以行房事,但沈執怕傷到魚閏惜,不想胡來,所以一直克製著與她親密的渴望。
彆的不能做,隻能讓她的小嘴多受點罪了。
好半天,沈執終於放開了魚閏惜,他撫摸上她的臉頰,深情地注視著她。
“夫人……”
魚閏惜莞爾一笑,她柔聲說道“還沒離開呢,我的心,就已經開始牽掛夫君了。”
沈執內心一顫“夫人說起這些來,當真讓為夫受不住。”
元啟二年,六月末。
幼帝崩逝於太極殿西堂,僅差數月的皇子沈襄被擁立為新帝。
新帝登基,朝廷內外動蕩不安,各方勢力蠢蠢欲動。
外有邊疆不寧,內則權臣割據,暗中較勁,朝堂內外,無人能夠置身事外,一場權力與忠誠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。
六月的天,炎熱無比,今日天空難得陰沉,微風不燥。
魚閏惜出門閒逛,自從懷孕以後,她便很少出來走動。
在街上逛了好一會後,她去了之前去的那家茶館。
茶館雅間,魚閏惜正端坐在一隅悠閒品茗,茶館的點心很符合她的口味,她吃了不少。
許是孕期嘴刁,她突然想吃自己經常去的那家鋪子的糕點,她隨即吩咐了殷歌去買。
魚閏惜輕推開了窗欞,柔和的光線與微涼的風一同湧入雅間內,魚閏惜在窗邊坐了下來,她的目光落在繁忙的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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