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閏惜牽強地擠出一抹笑容:“王爺真的不必如此。”
“那本王現在就去彆處?”
聽言,魚閏惜佯裝不悅地喊了一句:“王爺!”
沈鏘勾唇一笑,她果然是裝的。
“現在夜深了,明晚再去吧。”
沈鏘的笑容在聽到魚閏惜說的話時僵住,他收回了那抹笑容,翻身壓上了魚閏惜。
饒是魚閏惜心再大,此刻也看出了身上男人的不快,她驚慌失措。
難道她又說錯話了?魚閏惜回憶他們方才的對話,反思著。
究竟是哪一步錯了?
沈鏘的事,她進王府之前打探過一些,不能確保真,但絕非空穴來風。
平日玩的那麼花,跟她搞純愛?
莫非是她的魅力太大,才讓他如此?她天生就有做狐狸精的潛質?
魚閏惜自是不信,思考片刻後,她尋到了答案,或許是新鮮感才讓他如此。
畢竟,男人愛你的時候,承諾就真,不愛了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興許過段時間,他就忘了,她無需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。
魚閏惜按住沈鏘解自己衣衫的手:“王爺,夜深了,還是早些歇息吧。”
沈鏘沒有吭聲,也沒有停下動作。
“王…王爺,等一下。”
魚閏惜還想再說些什麼,被沈鏘堵住了唇。
她無奈,沈鏘的心思並不好猜,說得他高興了,他要動她,不高興了,他還是要動她。
魚閏惜雖有氣,卻也隻能忍受。
她不想因此惹怒沈鏘,被狗咬一次和咬兩次區彆不大。
“美人?”
“怎…怎麼了?”
“在想什麼?這麼不專心。”
魚閏惜討好性地環上沈鏘的脖頸,辯解道:“才沒有呢,王爺冤枉妾身。”
白日午間,魚閏惜剛用過膳食,倚靠在窗邊吹風。
“夫人。”
“進來。”
幾個家仆拖著一個婢子帶到了魚閏惜麵前跪下。
魚閏惜瞥了來人一眼,繼續看向窗外:“這是怎麼了?”
丫鬟翠兒說道:“回夫人,這個婢子偷了夫人東西。”
“哦。”
“夫人?”
魚閏惜有些心不在焉:“怎麼了?”
“夫人,該如何處置?”
“依府中規矩,應如何處置?”
“按府中規矩,輕則趕出王府,重則亂棍打死。”
“那就拖下去亂棍打死吧。”
聽罷,在場的人皆一怔,雖說王府從前也有下人因為偷了東西被打死一事。
可麵前的女人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來,還是讓他們感到有些震驚。
被按在地上的丫鬟聽到這話,麵露驚色,哭著求饒:“夫人饒命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丫鬟翠兒率先反應過來,大聲言道:“夫人的話沒聽到嗎?還不快拖下去!”
“夫人饒命,夫人饒了奴婢吧!奴婢真的不敢了!”
幾個家仆將丫鬟從地上拉了起來,就在他們要將那丫鬟拖出門口時,魚閏惜開口了:“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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