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人酒量如何?”
魚閏惜想著自己喝醉了容易誤事,怕沈鏘讓她喝酒,她選擇撒謊:“妾身酒量差,幾杯就倒了。”
“真的?中秋那日,我見你喝了不少呢。”
魚閏惜神色微變,她忘了這一岔了。
不過那天她好像也沒喝多少,說酒量不好也沒什麼不對。
“妾身酒量真算不上好。”
沈鏘拿起桌上的酒壺給魚閏惜斟了一杯酒。
“陪我喝幾杯?”
魚閏惜不好拒絕,打算先陪沈鏘喝幾杯再找借口推托。
“王爺盛情難卻,妾身自是不能推辭。”
魚閏惜接過沈鏘遞過來的酒杯小口小口喝了起來。
喝完以後,沈鏘剛要給魚閏惜滿上,魚閏惜按住了他拿著酒壺的手。
“哪能讓王爺為妾身斟酒,妾身自個來吧。”
沈鏘握住了魚閏惜的手:“我與美人之間,何須在意這些。”
溫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沈鏘,他感到驚異,麵上卻不顯。
這還是他認識的沈鏘?
溫負目光掃過對麵悠閒飲酒的陸政,陸政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果然,人活得久了,什麼都能見到。
過了一會,魚閏惜覺得差不多了,扶額說道:“王爺,妾身頭暈,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瞧美人這樣子,我覺得你還能再喝幾杯。”
魚閏惜掃了一眼下方坐著的溫負、陸政二人,她眸光一閃,找尋到了借口。
“陸大人他們還在呢,王爺可不能隻顧著妾身。”
溫負不由開口打趣:“王爺有美人相陪,便不顧我們這些人了?”
聽罷,沈鏘同溫負開起了玩笑:“思話向來不喜歡身旁有人相陪,今日安排個美人給你斟酒如何?”
溫負趕忙推卻:“不了,多謝王爺好意。”
“放心吧,我與王爺不說,嫂夫人不會發現的。”陸政調笑道。
“亭曄此話何意?我習慣如此而已。”
說完,溫負又看著沈鏘說道:“倒是王爺,從前可不見王爺身旁坐著哪位美人,如今,反倒是我成了那個例外了?”
三人邊飲酒邊閒聊了起來,魚閏惜倍感無趣,隻能給沈鏘斟酒打發時間。
夕陽西下,餘暉透過雕花窗欞映照在大堂光滑乾淨的地麵,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橘紅。
堂內的人除了魚閏惜,其餘三人皆顯露出幾分醉意。
陸政酒量最差,此刻的他麵色泛紅,眼神迷離,看起來不太清醒。
沈鏘感到有些悶熱,不由扯了扯衣襟:“這屋內真是悶得緊。”
“妾身這就去喚人來。”
“不必了,美人同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沈鏘就要拉著魚閏惜起身,魚閏惜不想與沈鏘一起,裝作難受的樣子。
“妾身身子不比王爺,王爺自個去吧,容妾身在此緩緩。”
“我讓下人去給你備醒酒湯。”
“不用了王爺,妾身方才已經喚人去了。”
“那美人在這待著,我出去逛逛就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正有一事,需單獨與王爺詳談。”溫負言道。
“我們出去談。”
沈鏘和溫負相繼起身,二人邊走邊聊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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