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特彆的,隻是恰好與妾身性子相投而已,王爺實在不想妾身去找洛姐姐,可以多納幾個…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魚閏惜止住了話語,她喝的明明是茶,怎麼開始發昏了?
魚閏惜垂首不敢去看沈鏘,二人靜默了一會,魚閏惜慌忙開口,試圖找補:“妾身的意思是說………”
沈鏘打斷了她的話:“美人既然這麼喜歡側妃,那我讓她過來與美人一起,白天陪美人解悶,晚上就讓她在我們床邊伺候如何?”
魚閏惜僵住,緋紅的小嘴微張了張,震驚地說不出話。
在沈鏘麵前,她一個現代人,到底還是太保守了。
跟沈鏘在一起這麼久,作為專業演員的她,第一次表情管理失控。
你令堂的!真想得出來!還是人嗎?
可沈鏘這個該死的男人,也不是乾不出來這事。
反正她寧死不受這侮辱!
魚閏惜籲了一口氣,試圖將內心的怒火壓下去,她雙手用力攥緊,提醒自己要冷靜。
很快魚閏惜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,她現在受製於沈鏘,再怎麼樣也不能惹怒他。
至於見洛非嫣的事,沈鏘又不是不許她去見洛非嫣,她何必同他置氣。
“妾身不要,妾身以後少去便是。”
“美人這樣,是因為她,還是因為我?”
“當然是因為王爺,妾身吃醋了!
妾身…妾身雖跟姐姐要好,可終究是女人,妾身不想讓王爺時時見到姐姐。”
沈鏘緊皺的眉頭終於疏散開,麵上卻依舊透著幾分疑慮:“美人真這麼想的?”
魚閏惜咬咬牙,強硬擠出眼淚,裝不下去就哭鬨,反正她最擅長演了。
她一臉委屈地看著沈鏘,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,大滴大滴地往下掉。
“王爺不信妾身?”
望著魚閏惜那張滿是委屈的臉龐,沈鏘內心一陣心疼,他伸手為她拂去眼角的淚。
他是不是又誤會她了?
沈鏘心頭的疑慮漸漸消散,不過一會,他便忘了方才自己是如何懷疑麵前的女人對他的愛的。
魚閏惜撲進沈鏘懷中,哽咽著說道:“妾身其實心眼很小,見不得王爺眼裡有其他女人,隻是裝的不在乎罷了。”
“美人放心,我的眼裡心裡都隻有美人。”
“妾身也隻在乎王爺,王爺莫要再質疑妾身對王爺的愛了,妾身會難過。”
“都是我的錯,我向美人賠罪。”
說話間,沈鏘從大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交到了魚閏惜手上。
“這是什麼?”魚閏惜好奇問道。
“美人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魚閏惜止住了眼淚,她緩緩打開精雕木盒,裡麵放著一支樣式十分精致華美的蓮花簪子。
“這簪子真好看。”
就是簪杆有些粗,看起來不好戳人。
“那我給美人戴上。”
“嗯。”
沈鏘小心地將蓮花簪子插入魚閏惜頭上的發髻中,動作輕柔得生怕弄疼了她。
河邊初見她時,她一身素服,身無繁飾,卻依舊美得令他心動。
他以為那日是中元,她才如此,不想到現在,她打扮依舊素淨,他派人送去的衣裳首飾,她也甚少穿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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