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王爺想明白,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“啊?”
魚閏惜氣惱地想要將沈鏘推開,沈鏘沒有給她機會,他淡淡一笑,同魚閏惜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寵溺:“好了,我真的會信美人,美人彆氣了。”
…………
“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瞧,你才會信我?”
“要,王爺把心掏出來給妾身看看吧。”
“好,待會就給美人看,美人先同我說說,你為何知曉那書寫的紙是什麼時候有的?美人好像很了解這個。”
魚閏惜眉頭微蹙,那紙是陳立按她的法子所造,她自然知曉什麼時候出的,想到陳立,魚閏惜又突然想到常夕。
不知道現在她和溫彥亭如何了,之前在高義…………
“美人?”
魚閏惜拉回飄遠的思緒,“怎麼了?”
“你還沒回答我問話呢?”
“哦……”
魚閏惜轉了轉眼珠子,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“王爺記性真差,妾身不是同王爺說過嗎?妾身的先夫是商人。
好巧不巧,他從前接觸過紙張生意,所以妾身知道這些。”
沈鏘不由凝眉,怎麼每次他問什麼,都與她的先夫有關?早知道就不問了。
不知為何,他一聽倪姬提起她的先夫,就感到心煩。
“王爺?可還有什麼要問的?”
…………
“王爺?”
“原來是這樣,美人寫得一手好字,不會也跟你先夫有關吧?”
沈鏘目光炯炯,看得魚閏惜心頭發顫,她著急解釋:“那……那倒沒有,妾身自幼便開始學了。”
“我聽聞尋常女子待字閨中,多以學女紅為主,美人這樣的真是少見。”
“真的是這樣?”
“其實我也不太了解,隻是聽聞。”
莫說沈鏘不了解,魚閏惜自己也不知曉,想起幼時好友魚韻微也是官家大小姐,可家中母親不喜她讀書寫字,尋常女子應當更難得。
“總有例外不是嗎?”
沈鏘對魚閏惜所言並未生疑,他平素甚少與平凡女子有所交集,對此確實知之甚少。
“也是。”
“妾身困了呢,我們早些歇息。”
“不行。”
沈鏘翻身壓在魚閏惜身上,緩緩解起了自己的衣衫。
“王爺是要做甚?”
“美人不是要看我的心?”
“不……不用看了。”
“不行,你必須要看。”
“真不看了。”
白日,天氣漸涼,魚閏惜一整日都待在書房潛心鑽研造弩箭的圖紙,她打算重新製造一把弩箭。
雖知曉畫出來了,也難覓良機尋人去做,可眼下除了這個,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拿到什麼有殺傷力的武器了。
簪子、弓箭、匕首,皆存在弊端,要用這些東西成功殺死沈鏘,勝算微乎其微。
若有連弩在手,雖不敢言有十成把握,但勝算定然比簪子、匕首那些要高得多,且還不需要近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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