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不安分
送走孟繁宴,齊管家空著手返回櫻花庭。
沈星櫻從第三扇深棕色菱花窗探出腦袋,問道:“齊叔,我的花籃子呢?”
她方才看見她的花籃子是被齊管家拎在手上的,怎麼回來就不見了?
齊叔站在雨廊下,聽見樓上女孩的喚聲,這才恍然大悟:“哦,星櫻小姐,是這樣的。剛才孟總見那花籃子編織得精致巧妙,便借去用一用,過兩日就還回來。”
沈星櫻險險氣到冒煙:“他一個大男人,要用花籃子乾什麼?他可真是煩死了。”
齊管家笑道:“那這你得親自去問問孟總了,我也不敢多問。”
沈星櫻哪敢去問,齊管家這不是存心給她難題?
沈星櫻想了想,作罷,問了彆的:“那他今天來乾什麼啊?”
記憶裡,孟繁宴來沈家的次數屈指可數,不超過三回。
齊管家搖搖頭:“這我也不太清楚,大概是和沈董聊生意上的事。”
沈星櫻的心卻懸得緊,總覺得不單單如此。
……
雨一落,又是徹夜不休。
沈星櫻興許是日有所思,沾上床沒多久,就夢見孟繁宴。
夢中的孟繁宴,總是桀驁不羈,最愛捏著她的下巴骨審問:“怎麼今天見到我,又跑了?嗯?”
夢境的觸感很真實,她疼得蹙眉,卻半句話都說不出。
孟繁宴壓住她,扯掉領帶,遮上她的眉眼,俯首貼近她的耳旁:“幾日不親親,又不安分。”
沈星櫻心尖一凜,終於發出細弱的祈求聲:“孟繁宴,我求你了,不要這樣……”
“真不乖。”孟繁宴懲罰性的輾咬她的嘴角:“你以前不是喜歡叫我哥哥?”
沈星櫻控製不了自己的夢境,無論如何掙紮抗拒,孟繁宴始終陰魂不散。
她竭力的想睜開眼睛,眼皮卻像覆了千斤重,困澀得怎麼撐都撐不開。
“求你了……不要……孟繁宴……”她弱弱輕吟,能感覺到男人薄唇覆在她紅唇上的溫度,真實得驚人。
可隔日醒來,又是風花雪夢一場。
靜靜躺在床上緩衝片刻,回顧於夢中的荒唐事,沈星櫻既懊惱又羞恥。
好似自成年之後,她就頻繁做這種夢。而且每次都是和孟繁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