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坤的神色自然沒逃過兩名警員的眼睛,兩人對視一眼繼續道:“聶坤同誌,我們希望你能如實交代。”
聶坤正在想對策,剛想到對策就被警員打斷,還讓他如實交代,於是黑著臉道:“你們彆拿我當犯人看,我可沒做過,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喝酒去了,直到兩點才返回家中,不信你肯可以去問我朋友。”
警員既然起了懷疑,自然不可能放過一切蛛絲馬跡,沉聲問道:“你們在什麼地方喝酒,都有什麼人?”
聶坤知道自己不交代清楚絕混不過去,不過他也想通了,朋友們也不會實話實說,所以也不怕警員去問,於是如實說出兩位狐朋狗友的名字。
得到想要的信息,兩位警員便離開軋鋼廠,分頭去調查林平和聶坤所說的話。
下午三點,兩位警員在派出所碰頭,所長了解情況之後道:“林平基本可以排除作案動機,畢竟林平那麼寵女兒是眾所周知的,女兒丟了他哪有心思報複王凱,再說他和王凱那點事兒也不叫事兒,反而這個聶坤和他朋友說的不儘其實,先將聶坤帶回所裡調查。”
兩位警員聞言起身敬禮道:“是,所長。”
軋鋼廠。
聶坤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員帶走,這可是急壞了聶副廠長,連忙托人找關係想要救自己兒子,對於自己兒子他十分了解,絕乾不出這樣的事兒,而且他也沒這膽子。
隻不過這件事很大,外交部已經給了壓力,聶坤最終還是沒能回來。
經警處長辦公室。
林平得知聶坤背了黑鍋,不由笑笑道:“這聶坤也是夠倒黴的。”
雅茹聞言笑道:“聶坤也不是什麼好人,背鍋也是活該。”
林平聞言搖頭道:“聶坤背不了鍋,隻是現在嫌疑重而已。”
雅茹聞言擔心道:“那你豈不是還有危險?”
林平聞言哈哈一笑,將雅茹攬入懷中道:“你個小妖精就彆但心了,那王凱四肢皆斷舌頭也沒了,脖頸也被我弄傷了,一動不動就是個活死人,根本沒有辦法指認我,而且那天我忙著找糯糯,所以沒人相信是我做的。”
雅茹聞言心裡一鬆,在她看來林平即便在強,也不可能和國家對抗,所以心裡一直擔憂,見林平說的這麼詳細,也不由為之心情放鬆道:“活該他落個這樣的下場,誰讓他對糯糯動手!”
林平看雅茹同仇敵愾的小模樣,刮刮她瓊鼻道:“糯糯的事不是王凱做的,我正納悶是誰做的呢?”
雅茹聞言一怔道:“不是王凱?那你還下手這麼狠?”
林平聞言下意識的在雅茹翹臀上拍了一下道:“怎麼心疼了?”
雅茹聞言白了林平一眼道:“你胡說什麼,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是王凱做的,你為什麼下這麼狠的手?”
林平笑著將自己被刺殺的事說了一遍,雅茹聞言震驚道:“什麼,你被刺殺了?讓我看看傷到哪裡沒有?”
林平見雅茹那擔心的小模樣,心裡再也忍不住道:“想檢查身體還不好說?”說完就撲上去。
一個小時之後,雅茹瞪著林平嗔道:“你怎麼能這樣不分場合,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,那我還活不活了?”
林平聞言哈哈一笑道:“放心,方圓五百米任何動靜都逃不過我的耳朵。”
整理好褶皺的警服,雅茹再次靠在林平懷中問道:“那糯糯的事兒是誰做的,你心中有數麼?”
林平疑惑的將自己想法說出來道:“你說不是棒梗也不是王凱,那隻有範金友了,隻不過那個膽小鬼敢這麼做?可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是什麼人。”
雅茹聞言沉思片刻道:“平子哥,人有時嫉妒心到一定程度,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,範金友也未必不會這麼做,不過想要驗證也簡單,抱著虎頭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林平聞言眼前一亮,親了雅茹一口道:“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,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。”
雅茹聞言莞爾一笑道:“我說的這個辦法也隻能試試,有可能範金友自己並未出手而是雇人乾的,當然如果確定是範金友,那你也不能再出手,不然連著兩件事你不可能不被懷疑,當然如果是範金友,咱們可以拿法律的武器來對付他。”
林平聞言寒聲道:“那不是便宜他了?”
雅茹聞言溫聲道:“平子哥,我知道你寵糯糯,可是你也不能胡來,即便你什麼人都不怕,可是你彆忘了你身後還有一大家子指望你。”
林平聞言歎口氣道:“好吧,真是便宜範金友了。”
四合院,後罩房。
王秀芝見林平回來問道:“平子,你不上班回來乾什麼?你放心我一定看好糯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