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聞言支支吾吾道:“遇到一個熟人,所以多耽擱會兒,好了咱們也睡吧。”
壹大媽也沒懷疑,聞言便躺下睡了,現在她不僅要收拾家還要照顧小寶,一天下來已經很累了,所以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反觀易中海則睜眼看著房頂,眼中充滿希望,嘴角都不由翹起來。
翌日一早,易中海心情不錯準備去上班,路過前院就看見閻阜貴正臉色陰沉的看向秦淮茹道:“秦淮茹,你以後離我家解成遠一點,你不要名聲我家解成還得娶媳婦呢,我不希望咱們兩家撕破臉。”
秦淮茹聞言紅著眼道:“叁大爺,我和解成清清白白,你可不要隨便汙蔑人。”
閻阜貴見秦淮茹這又當又立的摸樣不由怒從心起,冷聲道:“秦淮茹,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,如果我以後再看見你和我家解成糾纏不清,彆怪我到時候撕破臉!”
易中海連忙走上去勸道:“老閻,你彆這麼說,解成是單身即便兩人有什麼那也正常,你對一個小輩如此逼迫像什麼樣子?”
閻阜貴聞言一怔,心道易中海不是和賈家鬨掰了麼,怎麼這時候出來幫秦淮茹說話?不過這時也來不及細想,直接道:“老易,你怎麼也幫秦淮茹說話,難道你忘了賈家是怎麼對你的?”
易中海聞言歎口氣道:“老閻,賈家也不容易,即便看在東旭麵上我也不能一點都不不管,再說這些都是年輕人的事兒,咱們做老家的就彆摻和了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
閻阜貴被易中海說的臉色難看,但他絕不會讓閻解成娶秦寡婦,不然就得養著這一家子吸血鬼,於是沉聲道:“老易,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,但是你也知道我家情況,解成不能和秦淮茹在一起。”
閻解成見有鄰居過來,連忙拉住閻阜貴道:“爸,你就少說兩句,我們以後少來往就是。”
閻解成受閻阜貴熏陶這麼久怎麼可能是吃虧的人,他之所以和秦淮茹搞曖昧,那也是憋的,於莉早就不讓他碰,這兩年可全是在當和尚,彆的女人也不會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就和他搞曖昧,所以秦淮茹才是唯一輸出對象,當然讓他娶秦淮茹當媳婦給賈家養孩子,他是絕對不會乾的。
現在的閻解成和當初的傻柱是一樣的,隻不過閻解成目的更明確而已,那就是想占秦淮茹身子。
閻阜貴見閻解成這麼說,麵色稍緩道: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,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和秦淮茹糾纏不清,看我不打斷你的腿!”說完便推車離開院子去學校。
劉海中見沒什麼可看的便背著手邁著四方步離開院子。
秦淮茹易中海也一起離開院子,閻解成為了避嫌則先走一步,路上秦淮茹神色古怪的問道:“壹大爺,你就這麼希望我和閻解成好?”
易中海看看四周低聲道:“淮茹,你當我樂意呀,你想想萬一你懷孕怎麼辦?閻解成是不是現成的背鍋俠?”
秦淮茹聞言心裡暗自冷笑,心道彆說你生不出孩子,就是能生老娘都帶環了,你想借老娘肚子生子想得美!
對於易中海秦淮茹心裡也是恨的要命,要不是易中海出來不管賈家,賈家至於過的這麼艱難?之所以用孩子誘惑易中海,還不是為了家裡好過一些,還有易中海那套房子,隻是得想個辦法送走易小寶那個孩子,不然一切算計都是空的,隻不過壹大媽太喜歡那孩子,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。
於是嫵媚一笑道:“還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易中海雖然年近半百,可秦淮茹這一笑,心裡也熱熱的,幻想著將來自己也能有一個親生子。
一陣轟鳴聲響起,一輛吉普車從兩人身邊駛過,車上林平見易中海和秦淮茹並肩走在一起,心裡納悶易中海怎麼又和賈家勾搭上了?
不過這些和他也沒關係,因此一腳油門駛向軋鋼廠。
前麵不遠處的閻解成和劉海中聽到動靜,回頭一看是林平開車駛過,心裡不由一陣羨慕嫉妒恨。
當然劉海中也看見易中海和秦淮茹並肩走在後麵,不由放緩加腳步等閻解成走近問道:“解成,你和秦淮茹最近走的近,知不知道老易為什麼和秦淮茹緩和關係?”
閻解成聞言將前院的事兒說一遍道:“貳大爺,易中海可能是在安慰秦淮茹,畢竟賈東旭和易中海是師徒。”
劉海中聽閻解成叫易中海而不是壹大爺,心裡十分滿意笑道:“我看沒這麼簡單,你看著吧,以後易中海肯定還幫賈家。”說完背著手向前走去。
大年三十,除夕。
林家一大家子在西跨院過年,林芸南易兩口子也都回來過年,在何雨水的竄的下傻柱秦豔茹也在林家過年,有兩位大廚施展手藝,這年夜飯可謂是豐盛至極,吃的幾個小的那是滿嘴留油,即便秦豔茹知道林家富裕也不由為之咂舌,心道這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。
傻柱原本是想要給後院聾老太送點吃的,可聾老太知道林家不待見她,所以自己要求去易中海家過年。
中院賈家。
因為閻解成和易中海偷偷幫襯,賈家年夜飯也還算不錯,棒梗吃的滿足的直打嗝,小當槐花也笑的眼睛都眯成月牙。
賈張氏剔著牙道:“淮茹,咱們家可好久沒這麼吃了。”
秦淮茹聞言笑道:“媽,以後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。”
易中海家。
聾老太吃著飯問道:“中海,聽說你最近和賈家緩和關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