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薑夕月目光冷淡,趙陽心裡一陣發苦,原本兩人好好的自己也將前途無量,可就是一個未婚夫將兩人活生生拆散,心裡不由又恨林平幾分。
不過他還想爭取一番,於是苦澀道:“夕月,你過的還好麼?”
薑夕月本來就覺對不起趙陽,所以才幫趙陽留在四九城,不過現在她心裡全是林平,怎麼可能在和趙陽拉扯,於是淡淡道:“你不是看見了,我過的很好,你還是說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兒,要是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趙陽也發現薑夕月眼中那一絲愧疚,於是趁熱打鐵道:“夕月,我們區要調一名年輕乾部掛職副主任……。”
薑夕月弄明白趙陽來意沉思片刻,心道趙陽也算是品學兼優,還是清北畢業,能力肯定無需質疑,幫他一次也不是不行,隻是不能就這麼簡單的答應,不然以後這樣的事兒還會有,於是看看趙陽道:“趙陽,我不想我未婚夫誤會,看在同學麵上我最後幫你一次,以後你彆來找我了。”
趙陽聞言欲言又止,不過還是覺的自己前途重要,於是點點頭道:“好,以後我不會在來找你,祝你以後生活幸福美滿。”
薑夕月聞言點頭道:“行,你回去等消息吧,我會儘力幫你。”
趙陽點點頭轉身離開,薑夕月也準備回辦公室,隻是剛一回頭就看見林平的背影走進經警處,頓時渾身一顫然後著急的追上去。
經警處長辦公室。
林平臉色嚴肅的回到辦公室,雅茹見了歎道:“我相信夕月不是三心二意的人,你是不是誤會了?”
話音剛落,就見薑夕月闖進辦公室道:“林哥哥,不是你看到的那樣,就是他來找我幫忙,我感覺以前虧欠他,所以就幫他最後一次,而且我也和他說清楚以後不會再見,你要相信我。”說完薑夕月眼睛就紅了,暗罵自己怎麼這麼蠢,去見趙陽時為什麼不和林平說一聲,要是說了就不會有這些誤會了。
林平眼神嚴肅道:“夕月,我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,也不是不讓你有異性朋友,隻是如果你真愛我就會拒絕任何男人的曖昧。”
薑夕月聞言更加著急,聲音顫抖倔強的咬著嘴唇道:“我沒有曖昧,你這是侮辱我。”
就在雅茹想要勸勸林平,她也相信薑夕月不會和彆的男人曖昧。
就在這時薑夕月就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飛向林平,還以為林平要收拾自己,眼角一滴清淚劃過,認命的閉上眼睛,隻是為自己的癡情感到悲哀,難道他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麼,正想說自己的錯自己承擔,彆為難她家人的話,就感覺自己嘴唇被堵住了。
雅茹見了抿嘴一笑,然後悄悄退出辦公室。
良久,林平才放開薑夕月道:“這是對你的懲罰,我不是不信任你,我是要告訴你,我也會吃醋的,以後不許再見老情人。”
薑夕月頓時從地獄回到天堂,在看看林平那壞笑的樣子,哪裡還不知道是在逗她,委屈的哭道:“你欺負人,嗚嗚……,他才不是我老情人,人家根本沒答應過他,嗚嗚……,你太欺負人了。”說完狠狠一口咬在林平肩膀上。
看薑夕月梨花帶雨的樣子,林平也知道玩笑有點過了,不過哄女人他還是在行的,於是低頭印了下去。
一個小時過後,薑夕月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埋怨道:“你怎麼這麼膽大,要是被人闖進來咱們倆都彆活了。”
林平靠在椅子上道:“你以為雅茹是乾什麼的,還不是在給咱們把門。”
經過這次鬨騰,薑夕月和林平感情反而更親密,當初那強迫的隔閡徹底消失不見。
見林平還賴在那裡,薑夕月走過去溫柔的給他整理衣服道:“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。”
林平順手將薑夕月抱在膝上,閉著眼用臉蹭蹭薑夕月的俏臉,感受著薑夕月如雞蛋一樣滑嫩的皮膚道:“我們夕月臉蛋真滑呀。”
薑夕月見他還沒正經,俏臉一紅嗔道:“你胡說什麼,能不能正經一點。”
林平還未說話,雅茹就推門進來,一臉揶揄的看著薑夕月。
薑夕月被看的嬌羞不已,想想剛才發生的事兒,羞的將頭埋在林平懷裡裝鴕鳥。
雅茹見了抿嘴輕笑道:“夕月你害羞什麼,將來有你害羞的時候。”
薑夕月埋在林平懷裡不停的扭動道:“我才沒有,還有你說什麼我聽不懂。”
小孩子一樣的話逗的雅茹花枝亂顫,半晌才捂著肚子道:“你還彆嘴硬,以後有你受的。”
薑夕月聞言再也呆不住,掙紮著起來就跑,還不忘說道:“我要回去工作了。”
晚上,西山彆墅。
薑夕月回到家裡時,手裡還拎著兩包茶葉,薑大牙見了笑眯眯道:“還是我閨女想著我,哈哈。”
薑夕月將茶葉遞給薑大牙道:“爸,這茶葉可比許叔那的好,你可彆給外人喝。”